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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邊緣人的盛宴
( 2008-10-23 )



      毫無懸念的大選終於塵埃落定。
      浮者自浮,沉者自沉。
      勝者彈冠相慶,敗者相擁而泣。
      曲終人不散。還有些吃了政治搖頭丸的銳舞者藥性尚未褪盡,兀自還在狼藉的舞場上搖頭晃腦,不能自己。
      這次第,頗像球賽後球迷的互毆。這邊廂打得鼻青臉腫,被警察抓進局裏蹲上一夜;那邊廂你的偶像球星,早已將門票、電視轉播費、廣告贊助費的分紅揣進腰包,到紅燈區集體買春去了。
      正因為有了這些傻冒球迷,貝克漢姆才有名車豪宅,他的老婆維多利亞才可以日擲萬金掃名牌。你起個大早到機場苦等半天,希望拿到個簽名。人家早已從貴賓通道悄然離開。
      看客永遠只是看客,縱使你看的球賽結局很准。
      明天又是另外的一天。(《飄》的最後一句)。
      該洗碗的還得去洗碗。該送披薩的還得去送披薩。球賽的結局,不會改變你卑微的生活內容的一絲一毫。
      你想到貝克漢姆的千萬豪宅裏去彈冠相慶?對不起,Invitation Only。你還是一邊涼快去吧。
      球賽,永遠是俱樂部老闆、博彩業大亨的遊戲。球迷的狂熱,只不過是一群邊緣人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