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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治療 戰勝三陰性乳腺癌
( 2011-10-21 )



      Darlene說:“我在自我乳部檢查時,就發現了腫瘤。”她後來才知道,因為這癌性腫瘤生長得非常快,所以在前一次的年度乳房造影檢查時,完全覺察不到,因為可能當時還不存在。  
      Darlene馬上看醫生,醫生立刻送她往接受超聲波乳房測試,測試後醫護員告訴她需要盡快做手術——她罹患了“三陰性乳腺癌”(Triple Negative Breast Cancer)。這是一種稀有但侵略性極強的癌症病毒,名稱的來由是因為它的癌性細胞在進行雌激素受體(estrogen receptors)、黃體酮受體(progesterone receptors)及人體表皮生長因子受體2(HER2)測試時,結果都全屬負面。
      患這種癌症者多是40歲以下女士,大部分屬非洲裔的美國人。但Darlene今年60歲,白人,從來沒有吸煙,家族也沒有患癌症的個案。
      Darlene是一位賢妻良母,與丈夫相敬如賓,她的工作是照顧有特別需要的兒童;她有已成人的兒子及女兒各一,而她再過幾個月就開始為兒女籌備一個婚禮。她從來沒有想過需要調配相當時間,來為自己的乳癌作療護。
      Darlene表示:“我覺得我實在沒法消化我面對的重重資料,我也不清楚我究竟有什麼選擇的途徑。”因為腫瘤在乳房外面部位,所以她不需要切除乳房。醫生建議,先用化療(chemo-therapy)把腫瘤收縮,然後再做局部病灶切除手術(lumpectomy)。當時,Darlene的癌症專科醫生告訴她,一般化療藥物對三陰性乳腺癌,其實起不了什麼作用。他提供了兩個選擇:一是嘗試採用一些較新的化療藥物;二就是保持原狀,什麼也不做。


      決定自我掌握新生命
      Darlene想:“什麼也不做?這也算是一個選擇嗎?”兩日後,她約見醫生,希望有更深入的瞭解。她的手術醫生告訴她,有些人實在不能面對化療,就決定不做,碰碰自已的運氣。但Darlene的個性並不屬於一個輕易放棄、什麼也不做的人。她說:“我開始了一個為自已身體求復原的旅程,這漫長路程有如10月懷胎,但我並不是把新生命帶進這個世界,而是重新掌握我的性命。”
      最初兩星期的化療後,Darlene的頭髮開始掉下來;她也需要穿上冰凍的拖鞋及手套,以幫助防止手甲及腳甲變黑及掉下來。有一次她忘記了服食抗惡心的藥物,令她一嘗10多年前病患者所經歷的苦楚,她也立刻瞭解到現代藥物的長處。Darlene有點自豪地說:“手術後,醫生建議我再做一個化療療程,我就咬緊牙根支持下去,到現在化療已差不多做完;這次,我完全沒有掉頭髮。”
      Darlene如果不明白醫生所說的話,就一定發問。她周圍都由充滿愛心、關懷及心態積極的人圍繞,她盡量避免接觸意念消極的人。她對接近她的人都非常坦白,連她那班有特別需要的學生。她說:“我們需知道,孩子是非常精靈的,什麼也瞞不過他們。”


      學生送假髮顯關懷
      Darlene只在化療療程最高峰時,缺課了幾個星期。她覺得能夠與一班開開心心、關懷她的學生在一起,比在家躺在臥榻上、窗簾拉緊與外界隔離,是更佳的療治。她說:“我告訴學生,我患上癌症,而我的頭髮很快就會開始掉下來。”她在展示及解釋的教導時,就為學生作示範,讓他們看到她在第一次化療療程時頭髮的失落;到第二個療程時,頭髮又重新長出來了。“孩子為我編造假髮,我收到的髮型款色林林總總。”這些奇形怪狀的假髮,把微笑都帶到她臉上。
      她又說:“接受化療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我的年紀比現在年輕20年,我可能不會這樣坦白告知別人。如果我比現在年長20年,我也可能會作一個不同選擇。我今年是60歲,我明白把我的病情告知家人及朋友的重要。化療這樣艱苦的一段路程,並非只由一個人來單獨承受。”
      Darlene從發現腫瘤開始就勤做筆記,因為有時用筆把一切記下來會較言語表達更容易。她說:“經常做筆記,其實也幫我渡過一些非常黑暗的時段。我現在可以重溫以往療程的經歷,回想當時的感受及明白原因所在。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回顧我已走過的一段長路。”
      雖然事主Darlene的名字是虛構的,但她的經驗卻是真實的。錦繡人生醫護基金會現正為聖若瑟醫院乳癌科不遺余力地籌款,購買醫護儀器,目前計劃是添置一部乳癌科用的Faxitron儀器,及增加一部數碼乳房造影檢查機,配合區內人士急切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