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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友棄愛情 心中滿酸楚
( 2011-07-31 )



■雖然為了友情放棄真愛是件偉大的事情,但成全別人不純粹的愛情同時也是毀了他人的幸福。圖為新人們在遼寧一婚慶公園內拍攝婚紗照。中通社

      都說愛情是自私的,可欖月卻為友情犧牲了自己的愛情。望自己最深愛的人與自己最在乎的姐妹將要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她的心裏充滿了酸痛。她不知道這麼做究竟對不對,還有自己是否能像想象中的那樣堅強。

      欖月和佳佳是閨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住在同一個院子,上同一所小學、同一所大學。在欖月的印象裏,這麼多年和佳佳好像從未爭吵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倆是親生姐妹。兩人考上同一所大學後,認識了楚文。
      一次聊天中,她們發現楚文竟和自己在同一所小學上學,從此二人組就時常成了三人行。
      欖月木納,沒察覺出佳佳的心理變化,原來佳佳早就暗戀上了楚文。瞭解了佳佳的心思後,欖月開始有意撮合她和楚文,原本說好三個人的事情,她常找借口退出。可沒想到的是,楚文告訴欖月自己喜歡的人是她。
      在欖月心裏,楚文是屬於佳佳的,所以她思前想後,終於給楚文發了一條短信,說他真正應該把握的人是佳佳,而不是自己。可楚文卻用實際行動追求欖月,一次欖月打開郵箱,發現裏面有一封楚文發來的郵件,打開一看,是一封五千多字的情書,看那飽含深情的文字,欖月的心蕩起了層層漣漪。終於,她沒能抵擋住愛的衝擊,答應做楚文的女朋友。但她請求楚文給自己時間,因為她不想讓佳佳那么快地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和楚文約會,兩人向來都是偷偷的。
      欖月說,自己和楚文在一起的時候會感到很幸福,可一旦面對佳佳,就會突然萌生出一種罪惡感,特別是看到她因為楚文的“不解風情”而悶悶不樂的樣子。欖月總覺得自己是破壞佳佳幸福的第三者,成天惴惴不安。
      終於,她忍受不了那種煎熬,狠心向楚文提出分手。
      令欖月震驚的是,兩周後楚文竟向佳佳主動表白了。他特意在欖月面前表現出與佳佳很親密的樣子,“其實他的眼神出賣了他,我明白他是在跟我賭氣”。後來,欖月聽佳佳說,她和楚文相處的一年中,楚文曾兩次提出要和她分手,都是她極力懇求才挽留住了他。現在,佳佳提出結婚,楚文也不反對,她也能感覺出楚文並不是多麼喜歡她,但能嫁給他,佳佳就覺得幸福。
      “眼看他倆就要登記結婚了,我真的不想讓他倆結婚,我意識到其實自己無法真正放下楚文。”現在的欖月總在設想假如當初自己勇敢一點,現在會不會是另一個局面。

      只要有事業 不嫁或無妨

      一直以來,人們總習慣於把女人的命運與婚姻聯繫在一起,“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說的就是女人一生的錯誤沒有比選錯丈夫更嚴重了。
      但在女性不斷追求自身價值的今天,一些女性開始在婚姻之外尋找更加獨立的人格和尊嚴,婚姻不再是現代女性生命中唯一重要的選擇和歸宿,它被賦予了一種更深層次的意義。
      男人有事業就能娶得好,但女人有事業未必能嫁得好。尷尬的現實總會令一些成功女性感到困惑,當一個又一個成功男性擁愛情的纖腰步入婚姻殿堂時,同樣是成功的女性,卻有不少獨行於婚姻之外。她們有高貴的氣質、不俗的容貌、不菲的收入,儘管她們絲毫不敢張揚這份驕傲,但不經意間流露的銳氣還是令一些優秀男士前行的腳步戛然而止。
      小敏可謂是女性中的佼佼者,北京一名牌大學畢業的她從加拿大攻讀碩士研究生回國,在南方一城市從事涉外金融工作,事業蒸蒸日上。昔日大學同窗的男友也從北京跳槽到小敏所在的公司。
      可是過了不久,男友提出分手,其理由是小敏的出類拔萃使他有壓力感。遭受了愛情挫折後的小敏沒有太多時間去獨自傷心,因為對她來說,事業比婚姻更有誘惑力,再說婚姻來不得半點勉強,沒有感覺寧可放棄。想到這,她也釋然了。
      可兒是一個白領女性,收入較高,外貌姣好,她和男友交往已經兩年了,但她就是不結婚,好在她的男朋友也接受這種方式。兩年中,可兒覺得很幸福,既能和男友親密,又相對自由。於是,她想把這種生活繼續下去。
      現在,像小敏和可兒這樣的女性很多,對她們來說,事業、愛情遠比一紙婚約重要。所以,一些成功女性說,要不要婚姻只是個人選擇,只要自己覺得幸福,不結婚又何妨。

      男友動機不純  懶理懷孕女友

      小芸在上海打拚時,認識了比自己小四歲的大學畢業生阿昌。兩人一見如故,不久後便住到一起,可後來小芸發現阿昌動機不純,認為他是為了找到靠山才和自己戀愛。
       但是現在,阿昌遲遲不願與已經懷孕的小芸登記結婚,所以小芸打算自己生下孩子。
住在一起後,阿昌想找小芸借二十萬做投資,但因小芸在上海買了房,所以拿不出這麼多錢。
       阿昌由此對其不滿,在一次爭吵中他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找一個可以幫我一飛衝天的女人。”小芸從此懷疑起阿昌的動機。
不久,小芸懷孕了。阿昌剛得知這個消息時很開心,立刻打電話告訴自己父母。之後,兩人商定先辦婚宴再登記。辦喜酒前,小芸答應會給阿昌買一輛十萬元左右的轎車,但後來她見阿昌上班交通便利,就沒馬上兌現承諾。
      小芸說,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阿昌幾乎像變了一個人,說起話來不再體貼,還找其他理由搬出去住。一天晚上,小芸在阿昌借住的房子門前等了好久,見到渾身酒氣的他,便問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他很大聲地回答“是”。“我給他父母打電話,他問我到底要把事情搞多大,還用力推搡我。”小芸說,之後他們陷入冷戰。
      近些天,小芸約阿昌見面,問他何時領結婚證,他支吾說到孩子出生之前再說,還說如果小芸以後再敢欺騙他,承諾的事情不兌現,他會找一個比她強百倍的女人。
      阿昌的口氣讓小芸很擔心,她於轉天晚上到阿昌住處去找他,但房客說他搬到了一個好友家裏。
      “我不清楚阿昌到底心意如何,第二天又找到他,可他轉身就走。我讓他敲定何時領結婚證,他走得很急,我上前牽他的手,他就罵我,還說讓我流產才好。”小芸說,她不甘心,天天給阿昌發很多條短信,可阿昌卻說:“小芸,和妳在一起,我得到了什麼?”
      現在,小芸對阿昌徹底失望了,但她還是想生下孩子,畢竟這是自己的親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