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邁入婚姻殿堂之后,仍然需要互相尊重。圖為在北京的一個集體婚禮中,三對新人在擁抱。新華社
天喬非常在乎昕的外貌,整天要求她化妝,還逼她去整容。昕說,很多人認為這樣的感情不牢靠,可自己依舊珍惜這段感情,也相信天喬希望她變漂亮是為了她好。
昕從小就意識到自己不漂亮,“男孩子大多喜歡漂亮的女生,而我從來不屬於讓男孩子垂青的範圍”。慢慢地,這成了昕的心病,她甚至很討厭照鏡子,因為她不喜歡看到鏡中的自己:眼睛小小的,沒有神,臉上有一些小痘痘和雀斑,皮膚不夠細膩光滑。
很多時候,別人看昕第一眼不會對她有特別好的印象,但相處時間長了,對她的評價都不錯。昕想,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長得不夠漂亮,而且自己也不喜歡化妝,嫌塗塗抹抹太麻煩。學生時代,昕一直沒男朋友,直到工作之後才認識了天喬。
天喬是外地人,大學畢業後留在上海工作,已經站穩了腳跟,這讓昕非常佩服。天喬一直說昕會關心人,他也非常關心昕,但對昕有個要求,就是出門要打扮,千萬記得要化妝。開始昕沒有在意,後來天喬變得漸漸不願帶她去見朋友。昕說,兩人戀愛了一年多,有一次天喬說他家人想看看昕,昕毫無準備地被他拉了過去,根本沒有打扮,“我是上午去的,到了中午就回去了,也沒被留下來吃飯。我當時就想,大概他們不太滿意我”。
後來,昕給天喬家打過幾次電話,因為他的家人對昕不是很親切,所以昕沒敢再打。這件事過後,天喬仍舊要求昕化妝,有時還建議她整容。他讓昕去做雙眼皮,再把皮膚漂白。
2010年過年的時候,昕去做了雙眼皮,天喬很開心。但那次手術並不成功,所以天喬讓她去重做一次,順便再把皮膚漂白。昕說,因為他們工作忙,所以很難見面,而見了面天喬總會說整容的事情,弄得自己很有火氣。一次,昕實在忍不住,便甩手打了他,此後兩人很長時間沒聯繫。
後來,昕聽說天喬有了新女朋友,她很後悔,想努力改變眼前的一切。現在,昕已養成每天早上化妝的習慣,還聯繫醫院做了雙眼皮手術,昕說這次是開刀,雖然痛但效果好了很多。她特地給天喬看,還咨詢了做面部嫩白的事宜,打算一有空就去做這個手術。昕說,她想讓天喬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希望他能回到自己的身邊。
女友太親近男閨密
大多數人都不會介意自己的男友或女友有他們的朋友圈,但最好別是異性朋友,即使是異性朋友,也不能太親密。對於感情,都說女人要比男人敏感,其實當得知自己的女友身邊有個“男閨蜜”時,作為男人也一樣會大泛酸水。小煒就是因此而心煩不已,總有這樣一個藍顏知己一直在女友身邊——他比自己認識女友的時間長,更比自己給予女友的快樂多。
小煒向女友提出不滿,而女友卻感到無比委屈。小煒說,最近一直和薇薇冷戰,一天下午他接到了“情敵”的電話,“不接還好,他一打來我就更堵心。薇薇告訴我他倆從初中時關係就特好,她叫他哥,中考報志願都是兩人商量好的”。
薇薇是小煒宿舍哥們兒女朋友的同學,和小煒不在一個學校。大二剛開學那會兒,他們四人出去玩了一圈,那天薇薇穿了條粉紅色連衣裙,長髮飄飄的特別好看,那一面後小煒就對她念念不忘。他找哥們兒要來薇薇的手機號,鼓足勇氣給她發短信向她表達愛意。兩周後,薇薇終於接受了小煒的心意。可後來小煒才知道,原來薇薇是在她哥的勸說下才同意的。
起初,小煒對她這個哥沒有很大的敵意,但從和她交往開始,薇薇的嘴裏就不停地唸叨他,而且自己和薇薇在一起多半的時間都會有她哥出現。三個人走在路上,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薇薇和她哥是一對兒。“我承認薇薇和他的話題比和我在一起時要多得多,他們倆總會因為一點兒小事扯到過去的某些段子,然後越說越起勁兒,還哈哈大笑。”小煒說,每當這時,他總覺得自己多余,想摻和進去卻根本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那些“典故”。
小煒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態不好,也不知道如果換了其他男生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感情:“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一個一心一意眼裏只有我的女朋友,真的就這麼難嗎?”
三年苦戀 男友“劈腿”
羽格在吳昊最低谷時陪他走過三年,從選擇吳昊的那一天起,羽格就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軌道,從十六歲開始就學給他洗衣做飯。如今,兩人終於要過上好日子,但吳昊心裏卻另有他人。
兩人剛開始談戀愛時,吳昊特別黏她,每天打電話都在五個小時以上,還經常送花送禮物給她。但這樣的日子持續的時間不長,吳昊去了另一個城市工作,羽格因為想念他也到了那裏。因為身在異地,所以生活的壓力讓羽格感到非常辛苦,吳昊安慰她,勸她辭去現在的工作去自己的公司和自己一起上班。羽格幻想每天能和吳昊一起上下班,就覺得非常幸福。於是她辭了職,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母。
可之後的日子並沒有像羽格想象中的那麼幸福,她特別不適應吳昊公司的環境,跟不上他們的腳步,加上父母開始催婚,羽格每天都比較壓抑。這樣的日子持續半年之後,羽格患上了中度抑鬱症,情緒特別大,總會感覺吳昊不在乎自己,一想到這個羽格就心慌,一慌就找他吵架。
一天,羽格忽然發現吳昊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當時她就知道吳昊離開她了。羽格承受不了這樣的痛,想一死了之,最後狠狠地在手腕上劃下兩條傷痕,平靜地睡去,可因當時是冬天,血液自己凝固,她並無生命危險。之後羽格又回到家人和朋友身邊。
雖然羽格知道吳昊的新女友很優秀,如果換了自己也會選擇那個人,但她依舊不能釋懷,“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是最疼我的人,怎麼就會是他給我最致命的打擊呢”。羽格說,現在每天都會夢到吳昊,但沒人去告訴她如何擺脫,她始終無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