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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日爽朗的
( 2011-05-20 )





    “像屠格涅夫的《貴族之家》裏那個讀書的美麗少女麗莎,此刻正和拉夫列茨基在秋日爽朗的白樺林里垂釣。”
      在詩人秦巴子的一篇散文裏,讀到了這麼一句比喻。
  詩人寫散文,依然彌漫揮之不去的詩意。
  沾上俄國文學的氛圍,愛情就平添幾分詩意。連安娜卡列麗娜奔向鐵軌都是長裙飄逸,相比之下,瘦削的海子躺鐵軌就只剩下悲涼了。
  在高鐵呼嘯,手機鈴聲此起彼伏的年代,我總會不時莫明其妙地想起《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馬車夫之戀》、《白樺林》、《十二月黨人》、《伏爾加船夫》……,留戀那個已經不復存在的俄國,和那個揮之不去的俄國情結。
  或許這就是“生活在別處”的真諦。這裏所指的生活,不是每天為稻粱謀的碌碌庸庸,而是一種或許永遠無法實現的烏托邦幻境……“在秋日爽朗的白樺林裏垂釣。”
  秦巴子把它解釋為“為了異地的理想生活,放棄了在此地的現實的生活。”
  不一定就放棄眼前的現實生活,卻一定不能放棄心存高遠的理想。
  正是這種不邊際的“生活在別處”,讓我們總心存一線希望:“明天會更好。”
  或者像《飄》的最後一句:“Tomorrow is another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