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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富人 過木偶生活
( 2008-11-20 )



巧克力的確是不少人的心頭好。

      坐在辦公室裏,我常常會失神地望窗外,我多想自己是隻鳥兒,可如今這一切都只能是夢想,我這隻鳥兒,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金絲籠裏。從小我就酷愛音樂,初中畢業後,雖然成績優異,我卻放棄了高中,毅然選擇了進藝校學習聲樂。2005年暑假,同學們都回了家,我卻留了下來在一家飯店打工做侍應,周末的時候依舊去學聲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子清闖入了我的生活。
      他和一群同學幾乎每天都到飯店來,而且還都是到我負責的包間。為了增加收入,我總是極力向他們推薦一些價格不菲的酒和飲料,不管我介紹什麼,他們都樂於接受,這也讓我小小地賺了些外快。
     子清有一張干淨的臉龐和一雙清澈的眼睛。他不太能喝酒,那天,同伴們正喝到興頭上,他卻跑出來和我聊天。“我早就認識你了!”他說,我一臉疑惑。他又說,他們學校離我們學校不遠,春天的時候,我們學校舉辦籃球賽,他曾經來看過球。那時候我是啦啦隊的成員,子清說他就坐在我的後邊。不知不覺中,我們之間的距離近了。
      轉眼到了暑假,剛回到徐州,子清來了電話。這一天是七夕情人節,我們相約在彭城廣場。廣場上游人如織,久別的喜悅讓我們的手牽到了一起。一個賣花的小男孩跑到我們面前,子清買了一朵玫瑰遞給我,第一次有人送花,我的心裏漾過一股暖流……
      2007年10月,我在北京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會社負責接待。平常接觸的人大都是領導官員、大學教授之類的人。我喜歡這份工作,在電話裏也津津樂道地跟子清談工作上的事。子清有些反感:“北京那麼大,一個女孩在那幹什麼?不如回徐州找工作!”我心裏像被潑了盆冷水。我也想回去,可是北京工資高,待遇好,這份工作也適合我,我捨不得離開。一天,我跟會長一起接待一個河北來的市領導,酒宴接近尾聲,我拿起手機給子清打電話,他立刻覺察了:“你喝醉了,等明天清醒再說吧!”說完“啪”的掛上電話。第二天再打電話,子清的口氣更嚴厲了,他要我辭職回徐州,我再也沒了堅持下去的勇氣。我辭去了工作回到徐州。
      寒假時,子清帶我去了他家。對於自己的家庭、父母,他一直很少談起,諱莫如深,只說家裏條件不太好。子清對母親說我是他的同學,來拿東西的。
      從進門的第一眼,我心裏就暗暗吃驚,他家的情況與他平日所說大相徑庭,那一百多平米寬敞的住房,豪華的裝飾以及他母親的氣質,無一不顯示家境的優越。
      春節的時候,子清的媽媽讓我到他家,在他家人眼裏,我儼然已成了“準兒媳”。子清的父親已為我安排好了工作,這是一家效益還不錯的國企,他父親就是這個單位的負責人。踏上了新的工作崗位,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可我卻感到肩頭的壓力。單位人際關係複雜,我處處小心翼翼,唯恐不當。
      子清的父親還安排我去學會計,我明白這都是為了我好,可就是心裏難以接受。子清的家裏不僅安排好了我的工作,還安排好了我們的未來,去年底就給我們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婚房,並按照我的意願裝修,準備2010年子清畢業回來讓我們結婚。
      在同齡人眼裏,這一切簡直可望不可及,可我怎麼也快樂不起來。既然為我好,為什麼不問問我想幹什麼,喜歡什麼呢?音樂是我的最愛,也早已融入了我的生命。子清是愛我的,可有時候,望他深邃的眼睛,我卻覺得那仿佛就是一道深淺莫測的海溝,讓人無法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