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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已婚漢 苦果自己吞
( 2009-01-02 )



誰都希望自己的感情像百合般純潔。(中央社資料圖片)

我認識齊亮(化名)的時候,剛和相戀5年的男友分手。5年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的。我的一個好朋友那陣子老陪著我,一有時間我倆就泡酒吧。我就是在酒吧碰到齊亮的。

      那個周末,我和朋友去了我們常去的那家酒吧,服務生突然過來說,旁邊的兩位先生請我倆過去坐。我乜斜著眼看了一下鄰座,只見兩個男的笑嘻嘻地看著我倆。
      我那時候已經喝得有些多了,大著舌頭對服務生說:“我們又不是‘小姐’,憑什麼叫我們過去,要來也是他們過來。”沒想到他們還真的過來了。當時我已喝得半醉,眼前的人和物都影影綽綽的,只記得齊亮就坐在我旁邊,另一個坐在我朋友旁邊。坐在一起又繼續喝,說了些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臨走時還互留了電話號碼。第二天酒醒,齊亮長啥樣我都記不起來了。他卻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那天是他朋友看上了我朋友,想和她套近乎。沒想到認識了我,他覺得我倆很投緣。
      齊亮看起來很年輕,我根本沒想到他已經結了婚。否則和他的交往我會劃一條“三八”線的,我從來沒想過把感情寄託給一個有家的男人。那時正是我感情受挫的時候,齊亮來到我身邊,給了我很大的安慰。等齊亮告訴我他已結婚有家時,我已陷入感情無法自拔了。
      其實,齊亮自己也是個相當自負的男人,可我偏偏就愛他這種自負。做情人他也是做得干干脆脆的,他告訴我,他不會離婚的,他可以給我為人妻的一切,除了結婚證。他也是真心愛我的,我考駕照,他比我還緊張;我難過他比我更難過;我向他發脾氣,他都讓著我,他說換是他老婆,他早就大罵了,他只讓著我;他說他是個性格很強硬的人,可是,他說只會向我妥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碰到我他的態度就強硬不起來。
      我愛他,他的老婆打電話給他,發短信給他,我都會很難受,因為我不希望我愛的人,有別人愛或者愛別人,我有強烈的佔有欲望。我們都很理智地分開過,可是我們難以分開,誰都捨不得誰。
      我們在大街上不能牽手,怕有些路人可能會認識我或者他,但我和他不一定認識那些路人。沒有人承認我的存在,我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沒有別人的承認,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痛苦。我很想跟他分開,他的世界沒有我的位置。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走進了別人的墳墓,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愛情是沒有錯的,可我的愛情注定見不得陽光!
      我懷孕了。當這個小小的生命開始在我身體裏孕育的時候,我才認識到那一紙婚書的重要,沒有那張紙,我的孩子有權利來到這個世上嗎?我是那麼渴望做一個母親,可我連做母親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把懷孕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齊亮,他說:“過兩天吧,忙過這陣子,我陪你去醫院。”“可是,我想留下孩子,你想想他像壯壯(化名)一樣可愛呢!”壯壯是齊亮的兒子,一個很可愛的4歲小男孩。“你理智點行不行,你說怎麼可能……”我拿著掛斷的電話愣在了那裏。
      接下來的兩天,他似乎很忙,忙得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也許我太敏感,我覺得自從告訴他懷孕的事後,他對我有些冷淡了。這種時候,我變得特別脆弱,我需要一種實實在在的關愛,我要他在我身邊,這是一個普通女人、一個妻子的權利,在我卻成了奢望。我恨他恨得要死,更恨自己恨得要死,恨自己把自己陷入今天這種被動地步。
      一直以來,齊亮不讓我給他家打電話,怕他妻子察覺我的存在。可這兩天我給他打手機他忙得沒空接,我只好給他發短信留言。可沒想到這短信卻讓他老婆給看到了。我還蒙在鼓裏,他家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總算給我打來電話了。我問他在哪,他說他在醫院。我還以為他在醫院等我過去做人流,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居然是:“你幹的好事!你知道嗎,你的短信要了李嘉(化名)的命,她割腕了,正在醫院搶救。”我懵了,我問他什麼時候過來,他說,現在哪有時間。我說那我的事怎麼辦?“過兩天再說吧。”他匆匆地掛了電話。聽電話裏“嘀——嘀——”的忙音,我覺得我的心一點一點地碎了。摘自《蘭州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