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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帥但率 高曉松最近很忙
( 2012-12-21 )



2005年12月8日晚,高曉松助陣一場名為“給青春一點顏色”的演出。

美國舉行總統大選的前幾天,中國音樂人高曉松在他的新浪微博上介紹了美國的大選制度,4天之內,吸引了網友超過100萬次的點擊。高曉松表示:“每一種政治制度都有支持者和反對者,但如果在我參與以及作出投票決定之前,能夠有候選人告訴我,他們未來4年的政綱是什麼,我真覺得那一定很棒。”

      美聯社為此發出特稿指出,中國民眾長期以來都對美國的總統大選很着迷,今年又正逢中共召開18大,是中國領導人交班換屆的時候,因此,更加引發大陸民眾的興趣,民眾免不了會把兩國的制度作一番比較。
      “最近歌曲審查空前嚴格起來,電視台播出的歌曲不能帶有‘死’‘下’等各種不吉利字眼。剛眼看着一歌手翻唱《死了都要愛》被斃,提醒下同行。”10月28日,高曉松的微博還發出這樣一則消息,眾網友紛紛獻計改名,笑言把《死了都要愛》改作“不活了都要愛”、“犧牲了都要愛”等。


      當選“率騎士”
      從2009年起,中國盃帆船賽每年評選出10名“時代騎士”,以期通過肯定最能反映時代氣質的人物,彰顯帆船賽引領社會正向度價值觀的決心。2012年,高曉松當選,今年的騎士評選關鍵字是:“率”,“率性之人,率領時代”。
      2011年“時代騎士”勳章獲得者楊錦麟在總結2012年度10位“率騎士”的共性時如是說:率性之人,善於給人生做減法,不端、不拿、不裝;敢於扯下面具,說人話、做人事、普人理;敢於不上神壇,不為大師。高曉松說,“說真話是最便捷、最高效、最省事的溝通方式。因為我不帥,所以只能讓自己盡可能的率一點,提高效率,為大家節約時間。”“老天讓我投對了胎,上對了學,入對了行,娶對了婆,生對了娃,唯一不對的就是長得難看了點,但如果我都這種命了,還長得好看,也太沒天理了吧?”


      再回南京登台
      2012年11月16日,高曉松在南京登台。他的搭檔宋柯說,高曉松“哭着喊着”一定要選這一天。因為1996年11月16日,高曉松在南京開了人生第一場演唱會:“青春無悔”。“看台站滿了人,那英上台的時候都從人群頭上爬過去的。”那英對高曉松說,“你應該感謝老天爺,那麼多老作曲家到去世也沒開成作品集音樂會,你27歲就在萬人體育館開作品演唱會。”
     《南都娛樂周刊》的報道說,高曉松最近特別忙,經常在各種場合看到他,感覺從過去的一個音樂人好像變成了“社交名流”。高曉松回答:“我原本也不是音樂人,我在清華學的雷達專業、在電影學院學過導演,唯獨音樂不是科班。我從小就琴棋書畫什麼都會,就後來‘音樂’的‘帽子’太大就頂在腦袋上,其他的小帽子都扣在裏頭了。但很多事情是音樂表達不了的。”


      “我有幸福感”
      現在,越來越多人叫高曉松“矮大緊”。這個名字也有淵源:“那時候我寫了很多例如《殺了他餵豬》這樣的粗口說唱音樂,是一些非主流的音樂,我就不想用‘高曉松’這個名字發表,因為‘高曉松’在音樂圈代表多愁善感的青春校園音樂,而那些粗口音樂有些‘髒’,所以我取了跟自己名字的三個字所對應的反義詞。”有人問高曉松:你幸福嗎?他說,“有幸福感的人就會幸福,沒幸福感的人怎麼都不幸福。……我有幸福感。”                       

      初中喜歡上同桌 初戀兩個小時
      在一檔電視節目中,高曉松和老狼一起出場,追憶初戀“同桌”。
      高曉松說自己的初戀只有兩個小時——初中的時候,他喜歡上了自己的同桌,初三畢業後,高曉松跑到女生家樓下告白,結果女生只回了他一句話:“等我爸下班後我問問他同意不。”兩個人就等女生的爸爸下班回家,沒再說一句話,坐了兩個小時。後來,女孩說:“我爸說了,再來就打斷你的腿。”
      高曉松和老狼在生活中是無話不說的密友,高曉松形容,“老狼和我就像彼此的鏡子,他是死宅,沒事就不喜歡出去;我就比較鬧騰,拍電影、出書、寫歌,啥都插一腳,看着對方就知道自己的缺點了。”老狼透露,早在1992年,高曉松就辦了自己的廣告公司,“他初步暴露出他的財主氣息,每天沒事就召集我們吃飯,有時候知道我們沒錢,就跟我說,‘這裏有一些連號的錢,要不你拿兩張,然後我們就可以連號了。’”老狼還說,高曉松是個不折不扣的“話癆”,“他太能聊了,如果給他兩瓶酒,他可以從晚上一直和你聊到第二天早上。”高曉松的回應是:“我見識過更能聊的主,比如黃磊,每次和他出去,就是他主聊,我主聽。”

      高曉松的長輩們
      祖父高景德:1983年5月至1988年10月任清華大學校長、中國科學院院士、電機工程學家;
      外祖父張維:深圳大學首任校長,中國工程院院士,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副主席、瑞典皇家工程科學院外籍院士,世界工程師學會聯合會副主席,德國工程師學會、國家橋樑與結構工程學會高級會員,茅以升科技教育基金會會長;
      外婆陸士嘉:流體力學家、力學教育家,長期從事空氣動力學和航空工程的教研工作,北京航空學院籌建者之一;
      父親高立人:清華大學畢業,清華大學教授;
      外舅公施今墨:中醫臨床家、教育家、改革家,北京四大名醫之一;
      母親張克群:清華大學畢業,師從梁思成,建築學家和建築教育家;
      舅舅張克潛:光電子學科學家,清華大學教授兼博士生導師。

      把所有喜歡做的事都做了
      11月14日,是高曉松的生日。他1969年生於北京一高級知識分子家庭,雖然他1988年考入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雷達專業,但最終,他還是走上了一條與長輩截然不同的路:1991年從清華大學退學,進入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研究生預備班學習,1994年出版《校園民謠I》,進入音樂圈,以《同桌的你》獲當年度幾乎所有流行音樂獎之最佳金曲、最佳作詞、最佳作曲獎,這張專輯成為中國大陸十年來銷量最大的原創專輯。
      2003年,高曉松自編自導並作曲電影《我心飛翔》,當年獲法國里昂電影節最高獎;2011年11月,電影《大武生》上映,票房慘敗;2012年5月,高曉松的新書《如喪》出版:“年輕的時候是‘如來’,認為一切都會來,儘管現在沒來,但遲早會來;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紀,就是‘如喪’,其實一切都會喪,雖然現在沒有喪,但遲早會喪。”
      高曉松說:“我寫的歌不是只屬於某一個階段,因為我寫的東西比較淺,就是基本人性,我的能力就是描述得比較好。我一直說我有長有短,我短在內容,內容上沒有大師風範,但我的形式感特別好。比如眼前就是一個杯子,但我就能把這個杯子寫好。甭管是個什麼東西,但我能把它寫得好聽。”
      《那時花開》是高曉松的第一部電影作品,由於它在表現手法上的大膽和前衛,曾經引起評論界的很大爭議,數次修改後,終於獲得上映資格。高曉松如果描述這部電影的價值:“最大的價值我認為是對中國電影多元化的補充,這是在形式上而不是內容上的探索。我個人的特點決定了我做不出深沉的東西,我更喜歡形式的探索,結果是形成多元並存的格局。”
      商業電影《大武生》則票房慘敗,通常認為,影片被定義為“粉絲電影”以及高曉松經驗不足,是失敗的原因。電影不是音樂,僅僅依靠“粉絲”,必然不能好的票房與口碑。而在《如喪》的前言中,高曉松寫道:“迄今為止,我把所有喜歡做的事情都做了,並且除了戀愛和旅行,都已換成了錢,雖不多,夠生活。感謝所有衣食父母,包括我父母。所有人都老了,再沒人死於心碎,我數着日子和錢,等着永逝降臨。”

      “酒令智昏 以我為戒”
      2012年10月25日23時50分,上海警方查獲一涉嫌酒後駕車違法行為的男子。事後證實,該名男子是藝人王志文。當時有人調侃:高曉松這回有“獄弟”了。 2011年5月9日晚,高曉松因酒後駕駛,造成四車追尾;10日下午4時,高曉松因涉嫌危險駕駛罪被刑事拘留;5月17日,高曉松以“危險駕駛罪”被判拘役6個月,罰款4000人民幣。
      高曉松對警方說:“我是違法行為,我願意承擔事故全部責任。”隨後,他又在詢問室親筆寫下“對不起,永不酒駕”,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庭審中,他說:“酒令智昏,以我為戒”。面對公訴人對其醉駕的事實和指控罪名,他表示“自願認罪”。獄中,高曉松翻譯了哥倫比亞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的書,並起名《昔年種柳》。
      提到這段經歷,高曉松坦言:“生活還是對我很好,包括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我懸崖勒馬,免於陷入瘋狂。而且正好在整個文化行業大井噴之前,讓我能安靜下來想一想,以免被裹脅在大潮裏徹底迷失了。”
      出來以後,高曉松講到被拘留的日子:“我那屋一共十幾個人,但換得勤,先後接觸了可能50人,我開始還特別熱情地跟人聊天,聊着聊着就清楚了,我之前想不清楚的盲區,一路就讀着全中國最好的學校,然後22歲就發財,24歲還出名了,我沒有見過更多層次的人。崔健就批評過我就是公子哥,說你看你就寫風花雪月。這次正好把那補上了。”

      年輕的長大了 衝動的變老了
      2010年7月的一天。高曉松在微博中稱,韓寒的雜誌《獨唱團》向他約稿,“這是兩人2006年博客吵架後的首次說話。”高曉松感慨:“年輕的長大了,衝動的變老了,都美好了。”
      幾年前,高曉松與韓寒舌戰,堪稱激烈。2006年3月25日,高曉松在他的博客(BLOG)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準備起訴韓寒》的文章,稱韓寒在在《三重門》裏未經他同意全文引用了《青春無悔》的歌詞,博文最後,附上了致韓寒的律師函。
      韓寒回應說:“我的確引用了高曉松的歌詞,而且引用時沒有征得他的同意,高曉松告我天經地義,他幫哥兒們也是天經地義。……陸川要告我也可以,我的文章中也曾引用了他的文章,但是我要反駁他就必須要引用他的文章,不然我怎麼反駁他?”幾年後,高曉松說,“那時候我跟陸川特別好,現在也挺好的。人就是這樣,人家罵你哥們,那你就覺得他肯定不行。……什麼叫哥們?就是你跟我哥們打架,我從來不想你值得打還是不值得打,你是一孔子,我也給你一板磚,是不是?就是這樣,咱北京人嘛。”
      高曉松還說,那個時候的韓寒,“只是一個書寫的。只能說一般吧。今天的韓寒當然是不一樣了,今天也不用跟他交朋友了,我當他粉絲就行了。”

      家有“家規” 不上學的要交錢
      高曉松1988年考入清華大學,學的是電子工程系雷達專業,按常規,他畢業後應該成為科學院的研究人員。但他退學了。
      從清華退學,“其實是連退學手續都沒辦,直接就沒再回學校了。”之後,他和老狼開始了將近一年的流浪生涯。那時高曉松跟老狼還有幾個朋友組織了一支樂隊,名叫“青銅器”,在圈內小有名氣。1990年暑假,他們忽然收到海南一家歌廳發來的邀請,希望他們能到那邊去演出,這消息讓樂隊成員興奮了好一陣子,但興奮過後,其他成員都在考慮過現實問題後選擇了退縮,就只有高曉松和老狼兩人不顧一切踏上旅途。這段不切實際的經歷以失敗告終,因為他們堅持不唱粵語流行歌,在演出了幾天後直接被歌廳老闆炒掉。幾天賺的錢還不夠兩人回程的路費,高曉松當即做決定:讓老狼先走。因為老狼必須趕在開學前回去上課,而他已經不打算再回清華了。
      老狼一人踏上回北京的歸途,高曉松則買了張船票到了廣州,“當時想着能往回跑就往回跑,儘量選一個離北京最近的地方。”但以他那時口袋裏有限的人民幣計算,他頂多也只能買一張去廈門的火車票,所以他又去了廈門。高曉松說,到廈門的那天是8月31日,清華第二天就要開學了,他卻在萬裏之外蹺課,那種感覺,“相當奇妙”。當時,廈門大學附近聚集了一群流浪藝術家,高曉松在那裏建了個窩,但他始終沒能在當地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
      回到北京後,高曉松轉頭報考電影學院,但沒考上。高曉松家那時有個“家規”,如果不上學,每月要交100元生活費,上學,則給100元。“我以考研為名,混吃住,後來沒考上,也沒借口繼續混了。”他開廣告公司,堅持了兩年,1994年開始,在音樂上花起了心思,就在這一年,《同桌的你》讓高曉松紅遍大江南北。
      2012年,高曉松說,“音樂我基本上就到這兒了,已經把我能拿音樂表達的東西都表達了,再往前走我也不能做到崔健那個程度。”



高曉松(左)與老狼同台演唱。

2011年11月,高曉松獲釋後飛往美國。

2011年4月24日,清華大學舉行百年校慶文藝晚會,88級校友高曉松演唱《睡在我上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