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成人用品市場方興未艾。圖為在上海舉行的成人用品展上，參觀者眾。中新社資料圖片

中國性用品製造業和市場方興未艾。目前，全球有超過一半的成人用品都產自大陸，浙江一家工廠每日可生產800個充氣娃娃，年產量高達7萬個。而中國的性用品市場份額更佔全球70%，粗略估計截至2008年，年銷售額已達1000億元（人民幣，下同），且保持20%的年增長速度。

      充氣娃娃是情趣用品市場最主要的產品之一，與矽膠倣真娃娃相比，充氣娃娃雖然容易泄氣，感覺也不如矽膠娃娃那麼逼真，但這些缺點並不影響她的銷量和市場受歡迎度。
      通常，一個品質較好的充氣娃娃要價約100元，最便宜的只要不到30元。“女明星版”或有“明星臉”的訂做男版，價格則不同一般，製作工藝也更為精細。

      逾半產品出自中國
      《南方周末》報道，浙江省奉化市一家性情趣用品生產廠家老闆馬旭杰透露，用模具注塑好的部件拼裝，一個充氣娃娃成型只需幾分鐘，一天就可生產800個成品。2010年全年產量7萬個，產值近500萬元，主要銷往廣東、福建和北京等大城市，甚至遠銷韓國、日本和土耳其。
      人工低廉，生產亦無需高端設備和技術，性用品製造商在作為“世界大工廠”的中國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生產成本。
      新華網報道，香港性學專家吳敏倫曾說，據統計目前全球超過一半的成人用品來自中國的工廠。
      與一般生產企業不同，情趣用品廠的員工因同類廠家不多，熟練工通常比較固定，其中以年輕女性居多。馬旭杰說，曾有一名求職女性到廠區看了一眼，扭頭就走了。後來才得知，她覺得每天面對那些充氣娃娃，很不好意思。
      綜合中新網等報道，中國自第一家性保健品商店1993年在北京開張以來，各地的性用品商店如雨後春筍遍布大中小城市，生產企業近千家。另據統計，至2008年為止，性用品產業的年銷售額已達1000億，且保持20%的年增長速度。另外，中國性用品的市場份額已佔全世界的70%。

      消費主力年輕化
      據2011年度情趣用品行業調查報告顯示，購買成人用品的多為男士，但使用者多為女士，年人均花費1823元，比2010年上升了30%；“70後”、“80後”是消費主力；學歷越高，要求越高。其中，消費者尤其注重用品安全問題，信賴外國品牌。
      另外，情趣玩具、按摩油和情趣內衣最受歡迎。而購買充氣娃娃的多為經濟困難者和年長獨居者。
      在北京、廣州這樣的一線大城市，賣充氣娃娃等情趣用品的連鎖門店很多，尤其那些稍成氣候的社區附近的背街小巷裏——儘管門臉不大，似乎也很少看到買家，但生意都不錯。據北京一家知名情趣用品店的老闆說，尤其老虎油、印度神油等延時類產品，銷量非常好，利潤在三五倍以上。
      充氣娃娃與成人體型相似，除胸部等特殊部位使用一點矽膠，大部分身體都是塑膠。這種娃娃外形粗糙，無法給人以美的享受。一旦用力過猛，有可能當場泄氣。儘管如此，愛她們的人仍然很多。
      31歲的李坤（化名）從吉林到北京奮鬥多年，工作一直不順利，“辛辛苦苦掙的錢也只能勉強過日子，要找女朋友很難很難”。現在，他住在北京市東南五環外一棟兩層的臨時建築裏，每月租金600元。
      “我這個娃娃才買了一個多月，雖然偶爾不給力，但感覺還不錯。” 沒有買充氣娃娃之前，李坤常去附近的網吧看網絡視頻解決問題。
      用慣了充氣娃娃的李坤說，現在專門銷售各式充氣娃娃、矽膠仿真娃娃的網站多如過江之鯽，還配有24小時服務電話，直接送貨上門。另外，這些相關的論壇也格外熱鬧、紅火。李坤有時因為工作會有些不開心，提不起精神來。他說：“每個寂寞的夜晚，只有她陪我一起過。”

      產品無標準 安全堪憂
      儘管性用品產業在中國發展紅火，但背後卻隱藏不少問題。中國性學會5年前曾做過一項調查，市場上80%的性用品是“三無產品”，即沒有國家有關部門批號、沒有生產地址、沒有生產日期。包裝盒上即使留有電話、網址或QQ號的，也多為空號或根本無法打開。該學會警告消費者，性用品其做工、用料和消毒等環節若不符合人體安全標準，遺患無窮。
      大部分性用品完全依賴生產方自我管理、自我監督，產品在品質控制上很難得到保證。而成人用品使用起來恰恰又與人體最私密、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有關，性用品其做工、用料和衛生消毒等方面若不達標，消費者的人身健康和權益無疑將受到侵害。
      而且成人用品在使用過程中具有相當大的私密性，當產品出現品質問題的時候，消費者通常選擇沉默、自認倒楣，不願意現身說法，進行維權。這種消費行為帶來的結果，便是淡薄了性用品生產者和銷售者的法律意識，以至他們常常因此免於被追責。
      現在，人們對性的觀念在逐漸轉變，對使用性用品的態度日趨開放，卻並未等來政策管理層面的跟進，涉及性用品行業的界定標準和監管一直含混不清。
      據中國性學會一份文件顯示，中國目前“沒有針對涉性產品特殊性而形成的行之有效的監管體系”。成人用品既不能算是醫療藥械，也難以歸入保健品類，衛生、藥監、工商、計生、技術監督等行政管理部門表面上是聯合對成人用品市場進行管理，實際上每個部門均難以找到合適的法律依據，多頭管理反而分散了管理的許可權，導致監管職能的缺位。不過，當下的現實是，中國還沒有專門針對性用產品的監管體系，造成成人用品“誰都管，誰又不管”的尷尬境地。
      對此，馬旭杰也坦言，他們根據市場需求生產不同型號的產品，但並沒有相關的國家標準和行業標準。通常，一個充氣娃娃的使用壽命不過半年。

      逾三成網上購買 男性居多
      儘管性用品產業在中國發展紅火，但背後卻隱藏不少問題。中國性學會5年前曾做過一項調查，市場上80%的性用品是“三無產品”，即沒有國家有關部門批號、沒有生產地址、沒有生產日期。包裝盒上即使留有電話、網址或QQ號的，也多為空號或根本無法打開。該學會警告消費者，性用品其做工、用料和消毒等環節若不符合人體安全標準，遺患無窮。
      大部分性用品完全依賴生產方自我管理、自我監督，產品在品質控制上很難得到保證。而成人用品使用起來恰恰又與人體最私密、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有關，性用品其做工、用料和衛生消毒等方面若不達標，消費者的人身健康和權益無疑將受到侵害。
      而且成人用品在使用過程中具有相當大的私密性，當產品出現品質問題的時候，消費者通常選擇沉默、自認倒楣，不願意現身說法，進行維權。這種消費行為帶來的結果，便是淡薄了性用品生產者和銷售者的法律意識，以至他們常常因此免於被追責。
      現在，人們對性的觀念在逐漸轉變，對使用性用品的態度日趨開放，卻並未等來政策管理層面的跟進，涉及性用品行業的界定標準和監管一直含混不清。
      據中國性學會一份文件顯示，中國目前“沒有針對涉性產品特殊性而形成的行之有效的監管體系”。成人用品既不能算是醫療藥械，也難以歸入保健品類，衛生、藥監、工商、計生、技術監督等行政管理部門表面上是聯合對成人用品市場進行管理，實際上每個部門均難以找到合適的法律依據，多頭管理反而分散了管理的許可權，導致監管職能的缺位。不過，當下的現實是，中國還沒有專門針對性用產品的監管體系，造成成人用品“誰都管，誰又不管”的尷尬境地。
      對此，馬旭杰也坦言，他們根據市場需求生產不同型號的產品，但並沒有相關的國家標準和行業標準。通常，一個充氣娃娃的使用壽命不過半年。

      逾三成網上購買 男性居多
      眼下，無論走在中國任何一個城市的大街小巷，掛着“成人用品”招牌的商店隨處可見。它們的店面通常不大，店內的情形被門窗上的貼膜有意無意地遮住，透過門窗的粉紅色燈光，流露出幾絲神秘與曖昧。
      《生命時報》報道，在北京CBD以東的一條繁華街道上，短短50米之內就有三家成人用品商店，密度之大令人驚訝。隨便走進一家約6平方米的成人用品店，只見三面牆邊都是擺得滿滿當當的貨架。“金偉哥”、“金槍不倒”等各種壯陽藥以及包裝盒上全裸、半裸男女的“自慰器械”立刻撲面而來。
      “先生需要什麼？有壯陽的、延時的，還有純中藥滋補型的。”一位三十多歲的男性店主招呼道。店內一名中年男顧客說要避孕套，店主轉身指着中間貨架說：“有整盒的，也有零賣的，最便宜的5塊錢一盒，也有10元一個的，品質都有保證，就是舒適程度不同，想要哪種？”
      貨架上還有一盒名叫“迷情粉”的東西，包裝上全是英文，沒有一個漢字，也找不到使用說明和生產日期。“這是從美國進口的催情藥，無色無味，可以溶化在飲料中，賣得挺不錯，都是像你這樣的小青年來買。”店主對該報記者說。
      據這家店主介紹，他出售的商品主要包括三類，一是計生用品，這也是賣的最多的商品；二是性保健用品，包括各種壯陽藥物；三是器械類和情趣用品。“所有的成人用品店，賣的都是這三種貨。”店主說。至於顧客都是哪些人，店主說：“關鍵是看買什麼了。計生用品什麼年齡的都有，情趣用品和器械用品年輕人居多，而壯陽藥等保健品中年人買的多。進來買東西的，男人比女人多。”該報曾做過一項調查，結果顯示，1344名被調查者中，一半以上的人進過成人用品店，購買的主要是避孕用品；20至40歲的男性佔81.2%。
      調查也顯示，有32%的人通過網絡購買成人用品。這家性用品店的店主就同時在一家知名的電子商務網站上經營網店。“網上生意比這裏好。”店主說。記者隨後上網流覽了幾家網上成人用品店，裏面文字和畫面都十分露骨，許多產品號稱是從外國進口的。但業內人士介紹，這些大都是中國生產的，貼上一個“洋標籤”，就成了進口產品。

      充氣娃娃溯源 希特拉下令生產
      充氣娃娃是情趣用品市場最主要的產品之一，其歷史可追溯至“二戰”期間。據意大利《晚郵報》報道，世界上第一批充氣娃娃源自1941年德國納粹頭子希特拉對戰士們的特別關愛。他曾下令丹麥醫生奧蘭．漢蘇森定製一批與女性生理結構相倣的充氣娃娃，以解德國軍隊燃眉之急。
      當時，希特拉對這種充氣娃娃還提出了非常具體的要求：“她必須擁有妙齡女郎所具備的所有性感外表——就是白皙的皮膚、金黃的頭髮、藍色的眼睛、1.76米的身高、肥厚的嘴唇和豐滿的胸部”。從20世紀中期開始，首次到南極的日本探險隊員也享受到了本國公費為之特別研製的充氣娃娃，名為“南極一號”。此後，1990年代日本AV片商甚至以“南極二號”來推廣他們的產品。
      2009年5月，由日本導演是枝裕和執導、裴鬥娜主演的《充氣娃娃》曝光預告片，在康城電影節“一種注目”單元展映，引起關注。稍早的2007年，美國克雷格．格里斯佩導演的《充氣娃娃之戀》也引起過關注。實際上，充氣娃娃等性用品，早已不是一種簡單的僅有物質價值的商品。某種意義上，它們折射了人類心理和生理世界中最為隱秘的角落，和整個社會的經濟、文化、倫理發展息息相關。

      最早移動電商 始於成人用品
      在唱衰電商的聲音不絕於耳的2012年，有一種電商幾乎沒有受到所謂“寒冬”的波及：他們的生意大多是在山寨手機上完成的，他們的客戶大多是來自縣、鄉、村一級的農民工或農民，他們的交易地點主要遍布在城鄉結合部的工業園區或製造業基地，他們的客單價一般在300元左右，比凡客、淘寶這些白領消費平台還要高，最重要的是，他們幾乎不與傳統電商爭奪所謂的城市白領消費人群，而是在一個嶄新的維度上拓寬了“電商”的外延人群。
      他們叫移動電商，但又不能完全代表移動電商。“我們只是代表了電商的一個維度，即把那些經常被忽視的人群納入了電商用戶的范疇。”買賣寶創始人兼CEO張小瑋對《創業邦》說：“民工、保安、軍人以及路邊餐館的侍應，這些長期無法接觸電腦從而無法體驗網購的“三低人群”(低年齡、低學歷、低收入)，利用手中僅有的一部手機，把自己和這個時代最新的消費潮流聯繫在一起。”
      買賣寶是最早踏入移動電商領域的公司之一，也是目前中國最大的獨立移動電商。據說，2011年買賣寶的收入接近4億元。張小瑋在清華大學讀的本科及碩士學位，2005年投身於無線領域，創建了Wap遊戲社區樂酷，屬於中國最早一批移動互聯網創業者。張小瑋很快發現，在當時的樂酷社區里，90%以上的用戶都是沒有PC只有手機的城鎮三低人群。他們沒有其他選擇，網購只能通過自己手中的山寨手機。
      與這些人聊天給張小瑋帶來了靈感，樂酷開始嘗試在論壇上賣成人用品。“我們從不避諱這個，在移動互聯網上賣成人用品，我算是鼻祖級人物。”張小瑋說，當時的客單價是100多，張小瑋總結出這一人群的特點，他們的消費階段與城里人完全不同，在PC上成人用品女性與男性比例差不多，SM用品賣得也不錯，而在手機上是男性賣得好，比如充氣娃娃，而且男女消費比例9:1。
      張小瑋說，在樂酷賣成人用品的時候，毛利可以達到70%、80%。張小瑋有個柜子，裏面放着買賣寶發家史的東西，他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發出去的貨是何時發的，發的貨是催情口香糖。

早前網上出現“范冰冰版充氣娃娃照”，製作人澄清這並非“充氣娃娃”，且不會售賣。 本報資料圖片

在成人用品的消費群中，以男性買家居多。 中通社資料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