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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際遷徙 逐工作而居
( 2011-05-27 )



孔祥魯(左二)在法國與同事們在等待火車。

從中國移民到加拿大時,大部分人的登陸地點是溫哥華或多倫多,少數有親朋在其他城市的,才會有其他選擇。在加拿大住久了,對其他城市有所瞭解了,有些人就做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遷徙。溫哥華是世界是最適合居住的地方,但還是有些人揮別了這個城市,長途搬遷到新的家園。
溫哥華雖然有好山好水,但除了來溫哥華享受生活的富裕階層,多數移民還是要跟生計走的。記者本期采訪的幾位離開溫哥華的移民。都是隨工作走,或是尋找收入高、房價低,更適合生活的地方安家的。

      遍地機會 利齋拿才是天堂
      盛慶章移民前在中國做空調工程師,來溫哥華後考了暖氣牌做了技工,在西人公司做有牌照的暖氣工,時薪在25元到30元,年收入在5萬到5.5萬。幹活不需要太多體力,只需要背一個小工具箱。
      記者兩年前曾采訪過他,他的經驗讓很多技術移民感興趣,編輯部收到了不少電話,希望瞭解詳情,也像他那樣考個牌照。最近,記者得知,他離開溫哥華,到沙省的利齋拿(Regina)尋求更好的發展了。

      三天就找到工作
      他在溫哥華住了四年左右,雖然工作讓不少新移民羨慕,但因為房價高,他沒買房子,沒找到家的感覺。
      到了沙省省會利齋拿,他三天就找到了技工的工作,每小時40元。他說,在超市工作都有13元一小時,技術移民一般都可以找到30元左右一小時的工作。“這裏很需要人,工作比溫哥華好找多了。”他說。
      他全職工作,但工作很輕松,到公司上班後,和同事出去喝杯咖啡,再出去備料,然後才到客戶那裏工作,一兩個小時就做好了。這裏競爭小,工作輕松。所以回家後,還很有幹勁,就裝修自己的廚房、衛生間。
      盛慶章第一次到利齋拿時,是坐飛機去的,第二次是與六個朋友一起開車去的。他們換開車,1700公里的路,需要開十七八個小時,他們還在路上的旅館住了一個晚上。同來的朋友,有的跟他一起留下來了,有的繼續留在溫哥華。


      一年買了兩間獨立屋
      除了工作好找,更讓盛慶章滿意的是房價的便宜。去年盛慶章剛到利齋拿不久就買了一個獨立屋,28萬元,1200呎,離大學很近,樓上自己住,樓下的房間就出租了。房子很好租,因為有很多外來打工的。
      現在,他又在附近買了個獨立屋,把原來的房子全部租出去了。新的房子正在裝修改建,改成更適合出租的間隔,還準備把多余的房間租出去。
      在這個城市,當地西人不願意出租房子,外來人口正在增多,所以出租市場很紅火,租金不僅可以解決全部月供,還有很多盈余。通過實踐發現了這一點後,盛慶章就幾乎把修整房子當成了主業。
      因為移民越來越多,多年不動的Regina的房價慢慢上升了。他說,去年28萬買的獨立屋,現在要賣30萬了。有些投資價值不錯的房子,開始有人搶了。他在買第二套房子時,曾看上過一個四層的房子,可以分隔成8個房間出租。開價33萬9000元,他出價33萬5000元,只想講下來4000元,但沒買成,給別人原價買走了。
      盛慶章說,國內來的移民,登陸的第一站往往是大城市,瞭解加拿大後,有些人才願意考慮中小城市。現在利齋拿很多職位都在招兵買馬,很多華人也從其他城市過來了。他說,90%的華人是從多倫多來的,有少部分人從溫哥華來。現在,沙省大約有1萬3000名華人,利齋拿有大約6000名華人,春節時還辦晚會呢。
     

      移民多是二次遷徙
      在溫哥華住久了的人,最擔心的是利齋拿的天氣問題。盛慶章說,那里最冷時零下30到40度,聽起來嚇人,實際沒什麼感覺,因為人不會在戶外。跟溫哥華不同的,就是冬天出去前需要先將車熱一熱。
      至於日常用品的價格,盛慶章感覺跟溫哥華差不多,買東西收的稅比溫哥華低,是10%。當地也可以買到中國調味品,也有中餐館。

      溫尼伯雖好 仍想重歸溫哥華
      楊婷在緬省省會溫尼伯(Winnipeg)住了5年,還是很想念最初登陸的溫哥華探親兼購物,衣服都是在溫哥華及西雅圖買的。因為姨媽在溫哥華,她每年都來溫哥華,“一年買一次,一次買一年的。”她說。她給記者發過來三張照片,說:“在溫尼伯的大部分照片都是室內,和朋友吃飯或者在朋友家聚會,因為沒有什麼風景啦,呵呵。在溫哥華的基本都是室外,到處玩的,每次看到我都好想回去呀,哈哈!”

      溫尼伯人少工作多
     
她從北京去新西蘭留學,在那裏認識丈夫,畢業後工作不久,兩人就移民加拿大了。登陸溫哥華後,他們邊玩邊找工作,楊婷是學IT的,工作相對好找,接到了三四個面試機會。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沒成,但經常面試還是讓楊婷覺得有信心找到工作。
      丈夫是機械專業的,找工作就不那麼順利了。他只收到一個面試機會,還是做繪圖員,去很遠的地方,坐巴士到終點,再轉Skytrain到終點,面試一次就沒消息了。他們發現,溫哥華很少重工業,即使有工廠,也是在很遠的地方。做機械工程師,還需要專業工程師的牌照。
      他們覺得這麼等下去沒前途,丈夫就到溫尼伯找工作了。這家公司熟悉他在新西蘭工作的那家公司,對他的工作背景感興趣,就給了他Offer。公司給他們出了從溫哥華到溫尼伯的機票,還給了楊婷一個3個月的臨時工作,在公司內部做IT,使她在找工作期間有收入。還請專人輔導她找工作。
      當時是2006年,溫尼伯有很多職位都在請人。楊婷一個月之內就接到了三個Offer。她在其中挑了一個。她發現在溫尼伯找工作,流程比溫哥華短了很多。一個工作,也就三五個人申請,見了一輪後,第二次見面基本上就是要你了。不像在溫哥華,很多人申請一個職位,很久才能面試,之後還要等很久。
      溫尼伯的職業中介也很耐心,跟她喝咖啡,給她改簡歷。面試那天,擔心她路不熟,還專門送她去。相對來說,溫哥華的職業中介就沒那麼多時間理你了,反饋意見也很匆忙,你跟他說什麼,他有時還會忘了。
      在這個城市住了幾年,楊婷換了幾份工作,目前在多倫多一家公司的溫尼伯辦事處。因為工作的原因,她經常要去多倫多。她說:“多倫多人多工作多,溫哥華人多工作少,溫尼伯人少工作多。”
     

      不堵車不排隊
     
溫尼伯是個中小城市,生活節奏慢,人們都很耐心,比溫哥華人脾氣好。剛到溫尼伯時,楊婷出去辦事,工作人員還給她介紹當地情況。“出去辦什麼事都不用等,不像在溫哥華到處被人趕,連吃飯都要排隊。”她說,溫尼伯安寧,生活實惠、節奏慢,人與人之間關系好,很包容,不像溫哥華人那麼急。
      交通方便也是溫尼伯的大優點。她換過幾份工作,每個開車上班都不超過10分鐘,去朋友家一般也在10分鐘車程內。如果開車上班需要40分鐘,在溫哥華很常見,但在這個城市就很遠了。“每天上班,比溫哥華可以節約1到2個小時。”出去逛街,開車也在20分鐘之內到了。
      現在到溫哥華,遇到堵車、吃飯排隊,楊婷的丈夫就說:“鄉下人已經不適應大城市生活了。”

      不能忍受悶在家裏
      即使溫尼伯有很多優點,楊婷最愛的還是溫哥華。她說,在溫哥華,薪水低一些也可以考慮。即使房價貴、堵車、生活質量下降,她也願意回到溫哥華。“大不了,不住House,住公寓吧。”但因為丈夫喜歡溫尼伯,在溫哥華難找工作,她只好做罷。
      每到冬天,外面天氣太冷,不能出到戶外時,楊婷就覺得要瘋掉了。漫長的冬季,室外溫度在零下40度,沒有去到戶外的可能性。到了春天,她的心情才好起來。因為冬天的冰天雪地,春天就格外珍貴。花開了,草長出了,萬物復蘇,還看到大雁飛回來了。
      在天氣好的日子,也不是可以隨便出門的,因為溫尼伯的蚊子很厲害。白天如果有陽光,蚊子還不太敢出來,到了傍晚,或是陰天,大批的蚊子就飛出來了,追人跑。楊婷到門口澆花5分鐘,蚊子就圍上來了,隨便一拍,就能打死兩個蚊子。 
      “如果沒有蚊子就好了。”她說。
      在溫尼伯的很多活動都是在室外內,與朋友聚會在室內,就連運動也是室內的多。

      華人多了房價升了
      在溫尼伯呆了4年多,楊婷看到移民人口增多了,其中有不少華人。現在,溫尼伯有了中國超市,還有了一兩家中餐館。沃爾瑪也前所未有地出現了排隊現象。以前從未有過的“堵車”也出現了。當地車速慢了,就算是堵車。
      過去當地沒有太大的House,現在也有了。空地上也建起住宅區了,多年不動的房地產市場開始變熱了。2005年賣15萬的房子,現在要35萬了。三年前18萬的House,現在要24萬了。

      來溫哥華就狂吃
      每次來溫哥華,楊婷就瘋狂購物,在溫哥華買,也去西雅圖買。她還使勁吃海鮮,吃華人做的蛋糕。這些是帶不走的。
      她還可以痛快地走在戶外,不會被凍,也沒有蚊子咬。因為丈夫對會溫哥華不熱心,恐怕她要回溫哥華只能等退休了。

      職場在哪家在哪 實現自身價值
     
孔祥魯剛登陸時到的是卡加利,後來為了工作的原因曾到過新斯科(Nova Scotia)省、也在溫哥華住了多年,現在又將家遷到了卡加利。一直做工程師的他,目前在一個大公司做部門經理,不但“遷”了,而且“升”了。
      雖然帶太太和小女兒在卡加利安了家,孔祥魯還保留了在溫哥華的房子,父母住在他的房子裏,大女兒在UBC讀書,也留在了溫哥華。所以,每逢節日,孔祥魯都回溫哥華過。有時他還會到溫哥華出差。趁他來溫哥華出差,記者在他家附近的一間咖啡廳采訪了他。

      從卡加利到哈利法克斯
     
孔祥魯一家是1998年8月來加拿大的,登陸在卡加利,那時市場不景氣,半年沒工作,刷盤子都沒人要。看到一個博士朋友找到了在大樓做清潔的工作,他很羨慕:“到底是博士啊!”後來,他找到了一份On Call的工作,5元一小時,一個月只幹了20小時,掙了100元。
      到了1999年的春節,他找到了第一份正式工作,在新斯科省的利物浦(Liverpool)的電廠做技術支持。一年後,他們遷到了哈利法克斯(Halifax),一共在新斯科省住了兩年。孔祥魯說,哈利法克斯是非常值得懷念的地方,海邊景色優美,他們全家人去海邊撿海螺,一桶一桶地撿,海帶也很多。小女兒是在那裏出生的。
      “小鎮不適合中國人。”孔祥魯說。利物浦當時大約有4500個居民,人少東西貴,沒有中國食品。當地的房價很低。他們搬到哈利法克斯後買了一個獨立屋,才11萬2500元,一年後,沒賠沒賺地把房子賣了,遷往溫哥華。

      開車15小時上班
     
2001年3月,他們遷到溫哥華後,覺得在溫哥華買菜買水果比哈利法克斯便宜多了,但房價太高了。當時比較好的獨立屋要30萬,他們就保守地買了個城市屋。後來房價再升了,他們才買獨立屋,這算是一個讓他們後悔的失誤。
      遷到溫哥華,孔祥魯也是先找到工作才來的。4月1日,他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交通系統罷工。他在溫哥華市中心上班,開車去不方便,每天要坐公交車。當時公共汽車不開,只能坐天鐵。
      幾個月後,碰到了911,公司的大客戶破產了,公司也就沒活幹了。孔祥魯就找別的工作,在卑詩省內陸的約翰堡鎮(Fort St. John)找到了工作。這個地方離溫哥華1320公里,開車15個小時。孔祥魯兩個星期到1個月回一趟家。通常他在星期五中午12點開車出發,中間加兩次油,買個三明治吃,給太太打個電話,星期六凌晨3點到家。

      在溫哥華找到好工作
     
後來,孔祥魯在溫哥華找到了一份他很喜歡的工作,公司離家近,做起來有成就感,還能在全世界各地出差。他在這家公司做了四年。
      他做的是將一項技術轉為工業應用,把過去的巨無霸設備變得小型化。這個項目是為Exxon Mobil這個大公司做的,他們在當時美國選舉時的電視新聞中插播了廣告,就是講這項技術的。孔祥魯看到了,很有成就感。這個項目還在2007年被評為世界100項科技轉化成果。
      這期間,他經常到美國、法國、荷蘭出差。去法國安裝調試設備,工作了3個月,帶了全家去,女兒還在當地學了3個月法語。

      重歸卡加利做經理
     
他所在的公司紅火一陣子後,業務減少,孔祥魯就開始尋找新的機會。通過舊同事的推薦,2008年他回到最初登陸的城市卡加利。開始時做工程師,後來遇到公司招部門經理的機會,他就申請了。他說:“做工程師太輕車熟路了,我想改變一下。”
      做了經理後,他發現做工程師和做經理是兩個概念。做工程師最重要的是技術,而經理會遇到文化和政治問題。現在,他的團隊有4個西人,3個中國人,1個印度人。他學會了與不同族裔的人溝通,用人所長。他的團隊,每年為公司創造幾百萬的利潤,讓他感到自己的工作有價值,也建立起職場的信譽。
      孔祥魯所在的是一家美國能源行業的公司,共有七八千個員工,他所在的加西分公司,有1000人左右。升職做經理也不是牧歌般輕松,孔祥魯也面臨很大的挑戰。公司有很多小工廠,地域分散,預算低,事情多。孔祥魯管的就是這一塊“硬骨頭”。他告訴記者,他的團隊需要管11個工廠,5個壓縮機站,1000公里的天然氣道。
      工廠有多偏遠呢?孔祥魯舉例說,有一個工廠,夏天過不去,路上是一片沼澤地,冬天結冰了,才能開車過去。到了偏遠小鎮Fort Nelson,還要再開3個半小時的車。另外一處工廠,離Fort  ST. John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從四處“救火”到創造價值
     
第一年,孔祥魯的主要任務是“救火”,忙碌地處理問題;第二年就找到了合適的人,合適的方法,處理了一些遺留問題;第三年,就開始在根源上找原因,徹底解決問題,防止問題再發生了。他舉例說,比如壓縮機總是壞,修了又壞,壞了又修,孔祥魯將眼點放到找原因上,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如果修要幾十萬,解決根兒上的問題,往往只需要幾萬元。做了三年經理,他變成了創造價值的工程師(Value Engineer)。少花錢,多辦事,花1元,創造10元價值。
      在加拿大職場多年,孔祥魯找到了最適合自己幹的工作,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加拿大十大省份特點
     
加拿大有10個省份、育空地區和西北地區。以下是對移民比較關注的10大省份的介紹。
      卑詩省   英屬哥倫比亞省,簡稱卑詩省,是加拿大第三大省,位於加拿大的西海岸,濱臨太平洋,海岸線長達8850公里。氣候溫和,森林茂盛,海產豐富,景色優美。首府維多利亞在溫哥華島上,是世界著名的旅遊度假勝地,極具英國風情。溫哥華是加拿大第三大城市,溫哥華文化多元,華人數量大。唐人街就歷史和規模在北美都是首屈一指的,烈治文成為華人聚居的城市。
      亞省   亞省以石油和嚴寒聞名。西南部洛基山脈群峰聳立、冷峻綿長,東南部草原遼闊、牛奔馬跑,中部林木鬱、沃野千里,北部千古蠻荒、人跡罕至。愛民頓市是阿爾伯塔省的省會,很有現代化氣氛,其西愛民頓購物商場是世界上最大的購物商場之一。卡加利是著名的石油城,許多大公司的總部都設在這裏,是一個很有活力的城市。班芙國家公園(Baff National Park),是著名的遊覽區,景色秀麗。亞省很多地區屬嚴寒之地。冬天最冷時可達零下40度,而且氣溫變化大,有時一小時內有30度的變化幅度。
      沙省   沙省面積雖大于多數歐洲國家,但人煙稀少,僅100多萬人。有兩個大城市,利齋拿和沙斯卡通,各有20多萬人。利齋拿是省會。一馬平川的大地,草原、農地、河流、湖泊、沼澤分佈其間,這是沙省給人的印象。沙省全年的溫度介於41度和零下52度之間,降雪量達30英寸。地勢平坦、風勢強勁,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寒風襲來,氣溫會驟然下降10余度。
      緬省   緬省和沙省一樣,屬平原式地形。但該省有38500個湖泊,其中溫尼伯湖為世界第十三大湖。緬省北部的洪森灣(Hudson Bay)與北冰洋相接。在洪森灣可觀賞到野禽和北極熊。緬省省會溫尼伯,加拿大原住民的數目全國第一。
      安省   安省人口近一千萬,居全國之首,面積130萬平方公里,是加拿大第二大省,是移民的首選之地,加拿大首都渥太華位于該省,省會多倫多是加拿大最大城市。無論在政治上、經濟上安大略都是加拿大最重要的省份。加拿大各大公司、金融機構總部多設在這裏面。多倫多與倫敦、東京、紐約、羅馬一樣,是世界級金融中心。多倫多華人很多,有五條唐人街。渥太華是加拿大的政治中心,附近的高新科技區有加拿大矽穀之譽。
      魁省   魁北克簡稱魁省,是加拿大面積最大的省份,占加拿大的五分之一。魁北克的蒙特利爾市曾是加拿大最大城市,蒙特利爾市也是世界上第二大的法語城市。首府是魁北克城,是北美最具歐洲風情和色彩的城市,也是旅游者必至之地。魁北克城春可賞河、夏可賞花、秋可賞楓葉、冬可賞雪,一年四季,游人如織。該省以法語為主要語言。
      新布朗什維克省   新布朗什維克省天然資源豐富,林業、造紙業很繁榮,鉛、銅、鐵等礦業也很盛行。南部的方迪灣捕魚業發達,盛產龍   蝦。新布朗什維克省是加拿大少數英、法語並用的省份之一。省會弗雷德瑞克頓(Frederiction)和海港城市聖約瀚(Saint John)是新布朗什維克省的兩個重要城市。弗雷德瑞克頓人口五十多萬,是全省的政治、文化中心。聖約翰是加拿大開發得最早的城市之一,是大西洋省的重要港口,冬季常濃霧彌漫,素有“霧都”之稱。新布朗什維克省冬季寒冷,全年降雪量為100英寸,溫度介於32度和零下34度之間。
      諾瓦斯克莎省   諾瓦斯克莎省是歐洲移民最先登陸的省份,其名字是“新蘇格蘭”的拉丁文。至今其蘇格蘭的基因處處可見,甚至在其語言中你也能發現。諾瓦斯科迪亞的氣候溫濕多雨,在加拿大算暖和的省份,每年有140天的無霜期。省會哈裏法斯是是世界上第二大不凍港,是加拿大重要的海軍基地。
      紐芬蘭及拉布拉多省   紐芬蘭及拉布拉多省地廣人稀,面積40.5萬平方公里,大部分是人跡罕至、有待開發的山嶺、叢林、沼澤和湖泊。人口僅53萬,多在沿海的小城鎮,以捕魚為生。由于冬天封港,漁民只能半年捕魚、半年休業,加之漁場在縮小,漁民的收入在減少。紐芬蘭的氣候較好,冬天不冷、夏天不熱,全年平均溫度為4.4度。但有中緯度暴風襲擊,要加以防範。
      愛德華王子島省   王子島是加拿大面積最小的省,全省分為三個區:西部太子區、中部皇后區、東部皇帝區,人口12萬。太子島物產匱乏、產業不振、人丁不旺,年青人口流失嚴重。太子島風景優美,旅遊資源豐富,旅遊是其主要產業和主要的經濟來源。



盛慶章在溫哥華時外出游玩的照片。

楊婷在維多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