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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換跑道覓良機
( 2010-10-01 )



職場中,有技術牌照的工作很受親睞。

人的一生,充滿了各種機遇和挑戰,特別是從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中來到加拿大的華裔新移民。堅持一個目標而百折不回的人,可歌可泣;但是,能夠權衡利弊,在快速變化的異國環境中,迅速調整思路,勇敢地轉換人生軌道的,無疑是充滿智慧的人生,他們也璀璨奪目。

      智慧應對人生挑戰
      移民大潮中,幸運兒的成功總是讓人羨慕。而作為技術移民的華裔,大都有良好的學歷和知識背景,考一個牌照或學一門適合的手藝,讓許多新移民經過短短幾年的努力,就擁有了喜歡的職業、不錯的收入、舒適的家居、成才的子女、和睦的家庭等等,所以化學、生物雙博士成了建築承包商,建築工程師成了會計師,無線電工程師成了警報系統維護大拿,……在加拿大和平的社會環境、優美的自然環境映襯下,他們的移民生活踏踏實實,又多姿多彩。
      下面是本報記者采訪的三個移民在加國尋找適合自己的職業之路過程,無一不在說明,“道路雖然曲折,前途一片光明。”

      拿得起放得下 藝術家級的手藝人
      黑龍江人吳忠喜,人如其名。敦厚樸實的性格、喜慶溫和的笑容,讓人很有親切感和安全感。
      吳忠喜出生于黑龍江省一個嗩吶世家,他的父親是當地的嗩吶高手,他自己和三個哥哥都是從孩提時代就跟父親學吹嗩吶和笙等其他民族管樂器。那個時候學嗩吶的原因是,父母希望他們兄弟四個都能脫離農村,成為城市裏的“公家人”,容易“混飯吃”。
      出身嗩吶世家 讀藝校成“公家人”
      1993年,吳忠喜從黑龍江省藝校畢業,分配到黑龍江省龍江劇院工作,實現了父母的願望,成了手捧鐵飯碗、有城市戶口的“公家人”。
      當了幾年快樂的城市人之後,吳忠喜發現周圍的同事和朋友紛紛出國,年輕好勝的他,不免也動心了……
      1999年,已經在當地吹嗩吶小有名氣的吳忠喜,參加了一個藝術團體到美國巡演,期間曾到溫哥華演出,對加拿大有了美好的第一印象。

      藝術“相吸” 紐約邂逅加國女友
      在美國巡演期間,吳忠喜還意外地收獲了愛情。演出中,他遇到了當時在美國紐約讀大學、為寫傀儡戲(Puppet Play)的研究論文而去參加他們團演出的加拿大女孩Karen。
      Karen的父母都是香港人,她則在魁省蒙特利爾出生。雖然Karen基本不會講國語,但遇到吳忠喜後,被他吹嗩吶的高超技藝所吸引,而吳忠喜也非常喜歡她的單純和藝術氣質,兩個年輕人一見鐘情,共同墜入愛河。

      以特殊人才身份移民
      對加拿大的向往和對愛情的憧憬,促使吳忠喜很快以特殊人才(藝術家)身份申請移民加拿大,2000年,他獲得了移民批準,登陸來到溫哥華。
      初到溫哥華時,异國生活的艱難,似乎沒有對吳忠喜產生什麼影響,因為他的心為甜蜜的愛情充溢,經濟雖拮據,生活卻很快樂;懷揣的理想,也一直沒有放下,他和Karen一起組建了一個傀儡戲表演班,到處尋找機會表演掙錢。
      雖然兩人都多才多藝,他會吹嗩吶、吹笙、吹風笛,Karen會彈鋼琴、吹笙、表演傀儡戲,但是表演機會不多,掙到的錢也有限。

      掙錢不多 兼學裝修
      有一次,唐人街一個商家搞聯歡活動,請吳忠喜去表演吹嗩吶助興,吳忠喜跟商家要100元的演出費,商家還價到50元,令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在這樣的情況下,吳忠喜在沒有表演的日子裏,就跟一個亦友亦師的裝修師傅學裝修和打下手,掙錢補貼生活。
      不久,一個朋友的朋友家地下室需要重裝地板,請吳忠喜去做,那是他第一次單獨去給人做地板,客戶希望他能快點做好。

      巧手精工 裝修業天地寬
      吳忠喜憋一股勁,從上午9點鐘一直做到半夜12點,500英尺左右的地板,一天就給做好了,客戶很滿意,驗收後當即付給他500多元的工錢。

      一天掙500 疲勞一掃光
      那時,吳忠喜百感交集:首先是看到破爛陳舊的地下室,被自己鼓搗得煥然一新後的成就感,其次是客戶滿意的神情和感謝的話語令他很受用,第三是拿到手上的支票讓他感到沉甸甸的,一天的疲勞一掃而光。
      從此以後,吳忠喜正式開始以做室內裝修為自己的職業。由于具有藝術家的審美眼光和一雙巧手,他學了幾月之後就出師了。
      而他接手的活計總是讓顧客沒有話說,憑口碑和信譽,他的客戶從朋友圈子慢慢擴大,形成了很穩定的客戶群。如果不嫌累,一星期七天都有活幹,收入自然也不錯,不久之後就在高貴林買了房子安居。

      結巴英語談戀愛 妻子支持裝修
      開始做地板裝修時,Karen就很支持吳忠喜。由於他的英語還不太好,裝修項目的材料選購和預算、簽合同等都由Karen完成,她也曾幫遞木板、清場、刷漆等。
      在和Karen談戀愛期間,吳忠喜結結巴巴地和Karen以英語談情說愛,十年練下來,他的英語口語已經很棒。Karen的理解和支援讓吳忠喜在裝修這一行,越幹越有勁,越幹越成功。
      光是2008年的前八個月,吳忠喜就接下了烈治文位于Garden City路上的兩棟公寓樓共240多套公寓房的地板鋪設工程,那段時間,他周一至周五每天早出晚歸的,去同一個地方裝地板,像個上班族似的。為了不讓自己的客戶鏈條斷掉,他還同時承包了在UBC的一個Townhouse的地板裝修。
      吳忠喜對《加拿大都市報》的記者說:“現在回想我2008年接的那兩個項目,都覺得不可思議和後怕。8個月,完成兩個大項目,週一至週五去Garden City Road,週六、週日去UBC,整天腦子裏想的都是裝地板,看一個個房間在自己手裏完工,Ready to Living,既興奮又擔心,生怕不能按期完成,等工程全部完成了,工錢全部拿到手的一瞬間,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真的很為自己自豪。”
      他也坦言,那兩個工程讓他收入很可觀,吃兩年都沒有問題,“光是交給政府的稅,也是很大的一筆錢呢。”
      不過,做地板裝修其實有淡、旺季,同業間競爭也很激烈。比如,2009年,吳忠喜做的活就明顯減少,正好在家幫太太照顧剛出生的兒子。
      對于同業間的競爭和徒弟出師後與自己的關係,吳忠喜想得很透:“我不和別人搶生意,我靠自己的技術和服務保住老的顧客群,就足夠了。對於從自己手下出去另幹的徒弟,我也盡量照顧。比如,有時候一個徒弟打電話來說,‘師傅,我最近沒活幹了,有沒有多余的活讓我幹呢?’如果我有,一定就轉一些給他做,但是要求一定要做好,不要砸了我的牌子,他們都能聽我的。再比如,有時候另一個徒弟打電話來,語氣非常急:‘師傅,快來幫幫我,我這客戶說我這地板裝的有問題,不能驗收。’我肯定是立馬趕過去,幫助他返工、修復直到客戶滿意為止。”

      “英語最好的華裔地板裝修師傅”
      吳忠喜透露,由於他的英語較好,所以他的客戶80%是西人,這也減少了和其他華裔新移民同行的競爭。他開玩笑地對《加拿大都市報》記者說:“我不敢誇口說自己是溫哥華最好的地板裝修師傅,但是,可以說的是,我是溫哥華英語最好的華裔地板裝修師傅。”
      雖然做室內裝修成了吳忠喜的“飯碗”和手藝,但是他一刻也沒有忘記移民前的職業——嗩吶演奏,只要有空,他就會拿起嗩吶練習演奏,因為長期的不練習會讓手指肌肉和嘴唇的肌肉失去彈性和力量,再吹時就會“走調”和“漏氣”。
      吳忠喜是“庇詩中樂團”特聘的嗩吶演奏家,該團每年至少兩場的慈善演出、籌款演出、匯報演出他都會無條件參加。

      是三角洲警察風笛隊成員
      他還是大溫三角洲警察風笛隊的成員,從2002年開始跟一位叫Milton的老師學習吹風笛——聲音很像嗩吶的一種蘇格蘭樂器。2009年,他還受邀參加在蒙特利爾舉辦的手風琴藝術節,吹奏笙——據說是手風琴的鼻祖。
      在地板裝修之余,他也收了幾個學生,專門跟他學吹嗩吶。為了保證演出質量,在每次演出前他還要停工一個星期,讓自己回復藝術家的狀態,把精湛的嗩吶演奏藝術呈現給去聽他演奏的中國民樂愛好者。
      “不能讓聽眾失望,更不能讓本地的民樂愛好者失去對嗩吶的興趣。”吳忠喜很認真地說。

      嘹亮嗩吶聲是兒子催眠曲
      他又透露:“有意思的是,我那才20個月大的兒子,也喜歡聽我吹嗩吶呢。我在家裏練習時,如果他醒,會不聲不響地聽我吹;如果他睡了,房門一關,我吹我的,他睡他的,高亢、嘹亮的嗩吶曲倒像是他的催眠曲了。”
      從藝術家,到手藝人,吳忠喜的移民生活踏踏實實。不放棄自己的理想,有得心應手的謀生技能,還有相知相愛的嬌妻和兒子。所以,你看到的吳忠喜,總是一臉溫和的笑容。

      清華高材生從容走職場
      八十年代初期,能夠考進清華大學的人,非神童即天才。當年,郭毅濤從內蒙古考進清華大學時,全內蒙古考進清華的只有11人。
      從清華的無線電電子技術專業畢業後,他被分配到了內蒙古電視台,在台裏負責維修所有的電子通訊設備,練就了一身過硬的電子產品維修技能。
      那個時候的電視台是個好單位,工作清閑,待遇優厚,光是分配住房一項,就比其他的事業單位好很多,郭毅濤結婚不久就分到了兩室一廳的住房,很令其他的同學羨慕。郭毅濤的妻子是少數民族,也是從北京讀完大學後分回內蒙古的老鄉,按照當時的生育政策,他們婚後有了一子一女兩個孩子,一家人在內蒙過平淡而悠閑的生活。

      出國潮起 決心辦移民
      清華大學的畢業生有喜歡出國的傳統。參加工作後,郭毅濤並沒有捲入考TOEFL的漩渦,但就一直沒有放棄英語的學習。九十年代後期興起的移民出國潮,加之一個接一個大學和中學同學出國的消息,讓他有點坐不住了。想到兩個孩子的教育和內蒙的生活環境後,他也下決心辦了移民,2001年一家四口登陸來到溫哥華。
      安好家後,郭毅濤出外找工作,第一份工作是在London Drugs的電器部門做銷售,三個月試用期結束後,沒有獲聘用,據說是英語不夠好。再找,找到一個菲律賓裔開的電器公司的電器修理工作,算是比較對口的,但收入不算高。

      產品更新快 維修無出路
      由于電子產品行業的發展迅速,電子產品更新換代只有幾個月的周期,很少有人願意花錢去修已經用壞的電器。所以這份看似對口、做起來沒有壓力的工作也只做了一年,老闆就因生意虧本關門大吉,郭毅濤再次失業。
      不過這次,他可以領取失業保險金(EI),暫時生活不用發愁。
      在積極找工作的同時,他也開始為自己長遠的職業生涯規劃:提高英語總是有必要的,自己修理電器的“功夫”也不能浪費。於是,郭毅濤去ESL班學英語,同時準備去學個專長的技術,考個相應的技術牌照,以利于重回職場。
      英語班結業後,他到卑詩理工學院(BCIT)報考了一個名為Alarm System Technician (警報系統技術)的證書課程。

      報讀警報系統技術證書課程
      入讀之前,需通過BCIT的英文水平考試,滿分為40分的英文考試必須25分才有資格讀此證書課程,郭毅濤勉強通過了英語考試。他記得當時共有16個學員入讀,但只有12個順利結業,班上共有3個國內來的新移民,因為英語欠佳,另外兩個中途被淘汰。
      這門課程學起來還真不是那麼輕鬆,但是有理工科基礎的新移民應該問題不大。
      拿到結業證書,找相關的警報系統維修工作,就容易得多了。但是,這個證書還不是技術牌照,要做一個專業的警報系統維護技術員,還需要再考一個TQ技工執照(Certificate of Trade Qualification)。
      考TQ的前提條件是,要具有相關行業的3,600小時的工作經驗。而如果參加了BCIT的相關證書課程,就可以折算一定的工時數,以郭毅濤所學的警報系統技術課程來看,就折算得到了900個小時的工作經驗。在7個月的證書學習中,最後有一個月是實習,郭毅濤在實習一個月後,被實習公司雇傭,當時起薪大約是每小時15元以上,只是工作的時數不太固定。
      不過,新工作需要直接和客戶打交道。安裝新的警報系統比較簡單,只要在現場稍微熟悉一下建築結構後,就可以動手做了。但維修原有的系統較為複雜,需要先到現場查看客戶保安系統的損壞情況和程度,擬出一個維修報價單——包括原材料費用和工時費用,得到客戶簽字同意後,才能施工。在擬訂這個報價單的時候,郭毅濤通常會很小心,一要考慮到客戶能否接受,二也要考慮到不能讓自己的老闆虧錢,最後還要考慮公司的信譽。由于郭毅濤的工作老闆很滿意,他在這個烏克蘭裔老闆手下工作了將近5年,雖然說是有活幹才去公司,但5年下來,他只有2天沒去公司上班。
      2007年,當郭毅濤的工作經驗時數2,700小時(規定的3,600小時減去BCIT的證書折算900小時)積滿後,他通過了由卑詩工業培訓中心ITA(the Industry Training Authority)組織的TQ考試,獲得了警報系統技工執照。有了執照,時薪就可漲到25元以上。

      技工類別多 適合新移民
      郭毅濤介紹說,實際上,卑詩省的TQ技工系列包含的類別很多,最常見的包括電工、木工、管道工、建築工、檢測、護理等,還有為女性特設的項目,總共大約有超過140種很實用的職業可以幫助新移民,有些類別的學習費用還可以申請學生貸款和政府補助,對於一些沒有本地工作經驗,沒有收入卻想讀書的新移民,或者是在做單純Labor工想換工作的人,都是可以找到合適機會的。具體的類別資訊和詳情可以參考網站:http://www.itabc.ca/site3.aspx
      考到TQ後,郭毅濤的工作更加得心應手,也開始留心是否有機會找到更好的工作。並在2010年上半年,成功找到卑詩大學(UBC)的全職警報系統維護技工。8月份,郭毅濤開始了新的工作,與以前不同的是,除了全職工作的收入大漲之外,也少了一些壓力,不再需要考慮老闆的利益了,而且卑詩大學優良的工作環境,也令他滿意。
      而卑詩大學裡特有的福利——免費學習的機會,也讓郭毅濤大受裨益。根據UBC的規定,所有大學的教員和職員,都可享受每年12個學分的免學費學習。本人不學習的,還可以轉讓給配偶和子女學習。而郭毅濤的孩子正在卑詩大學讀書,就可以一年少繳12個學分的學費了。
      他對《加拿大都市報》記者說:“其實,移民之後找工作的過程,是個慢慢學習、積累的過程,不能太急功近利。但是一定要有規劃和目標,給自己設定合適的目標,照既定的方向走,就可以一步步地前進,達到自己的目標。”
      知識助成功 不滿才進步王勇2001年登陸來到溫哥華時,趕的也是國內的移民大潮。擁有一份全職工作的他,又考了一個驗屋師的牌照,似乎趕的是另一個本地房地產市場興旺的大潮,而喜歡挑戰、不甘于現狀的王勇,天生就是一個弄潮兒。
      王勇是河南南陽人,九十年代初畢業於華東理工大學,學的是給水排水工程設計專業。在南陽的給水排水設計院工作時,他深感做一個普通人的不易,不安于現狀的心態和一點憤世嫉俗的性格,讓他積極地踏入到九十年代末期興起的出國大潮中。
      剛剛來到溫哥華時,由於人生地不熟,王勇做過很多養家糊口的工作:漁場、餐館、送外賣等等。不過,他深知自己來加拿大是為了追求更好生活的,而知識是改變命運最有效的武器,所以他打工期間一天也沒有放棄學習,最初是去BCIT學了一個短期的計算機輔助繪圖課程(AutoCAD),學完之後,立即就在溫哥華市中心的一個大型設計公司謀得了一份相關的工作。
      但是,王勇並不滿足,在工作的同時,報讀了卑詩大學的第二學位課程(因為他已經具有了上海華東理工大學的一個工學學士學位),學的是當時很熱門的計算機專業。2002年,當王勇還在UBC積累學分時,找到了另一份專業對口工作——中型管道工程公司的技術支援,並一直工作到現在。

      移民兩年 回歸專業工作
      對于大多數新移民來說,登陸不到兩年就可以回到本來的專業從事技術工作,是幸運且值得珍惜的。不過,王勇的看法與眾不同。他對《加拿大都市報》的記者說:“能夠做回到原來的專業工作,我也感到很慶幸,不過這不是終極的目標。在公司裏給別人打工,不能控制公司的運作,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天會‘死’(突然失去工作),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所以,我希望成為一個能把握自己命運的人。”
      王勇雖然移民不到十年,但他的英語非常好,也有了本地的學歷和本地的工作經驗,要換工作也不是難事,但是他並不是不喜歡自己的工作,只是覺得做一份工作不夠保險和踏實。
      于是,他想到了去考一個牌照,慢慢從小到大,經營自己的公司。

      迎接挑戰 考獲驗屋師牌照
      選擇考驗屋師CHI(Certified House Inspector)牌照,則是緣于自身的背景和市場所需來考慮的。眾所周知,大溫的房地產市場一直很興旺,新移民都喜歡安居樂業,買房子是許多華人安定下來後必做的事,也是一件大事,要買到稱心合意的房子,少不了驗屋師的幫助。幾百元到兩千元的家居住宅驗屋費,相對于幾十萬、上百萬的房屋價格,實在是一個花得起、也願意花的“安心費”。
      因為加拿大房屋檢驗系統的成熟和規範化,一旦驗屋師“一葉障目”而“馬失前蹄”,沒有驗出“問題”房屋的“問題”來,房主是可以起訴驗屋師並且要求賠償的。所以,驗屋師這一行充滿挑戰。而王勇喜歡的就是挑戰。
      考驗屋師牌照本身,也有一定的難度。學習過程中,需要先申請加入成為卑詩工程技術人員協會ASTTBC(Applied Science Technologists and Technicians of BC)下屬的卑詩註冊驗屋師協會BCIPI(The British Columbia Institute Of Property Inspectors)的成員,然後是一系列的學習、實習、考試,最終才可以獲得省政府頒發的有特定號碼的驗屋師執照。主要的學習,是在BCIT完成的,為了考驗屋師,已經是兩個孩子父親的王勇,在溫哥華第三次走進校門。
      所幸的是,王勇的選擇沒有錯。他在中國的給水排水專業的根底,加上他在加拿大的管道工程設計工作的經驗,使得他在BCIT的學習非常順利,挑剔的實習導師毫不猶豫地給予他“pass”,拿到執照的那一刻,自信的王勇對職業前途更充滿信心。
      驗屋師的眼光,通常都很“毒辣”;而驗屋師的心思,又要求很細密。驗屋過程中,一般不會移動房屋的設施,憑的就是一雙銳眼和豐富的經驗,而強大的相關專業知識背景的支持,使王勇在這一行做得“如魚得水”。
      按說,這個時候,王勇該知足了吧。誰知他還是不滿足,已經有了新的努力目標。因為CHI只能檢驗民用住宅,所有他又在摩拳擦掌,準備考商用建築檢驗師CPI(Certified Property Inspector)的牌照,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將來再考個建築物質檢大師CCI(Certified Code Inspector)的牌照,就可以算是驗屋大師了。

      永不滿足 確立新的目標
      在不斷的學習中,王勇的移民生活也變得越來越好。不忘移民初衷的他,感慨地對《加拿大都市報》記者說:“移民來到加拿大,最好的一點就是普通人可以通過努力一步步地實現目標,具有良好的社會關係是你成功的benefit,而沒有‘關係’一樣也可以上進。所以,這裡的生活,是一個時時都讓人生充滿希望和機會的生活。”



吳忠喜在表演嗩吶獨奏。

吳忠喜和他的風笛老師Milton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