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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結緣 情深深似高山流水
( 2010-01-15 )



Venice在庇詩中樂團的排練現場。

      從事電腦網絡維護工作、來自香港的Sunny,從小就喜歡拉二胡,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他每個周五晚上都會參加庇詩中樂團的排練,也是該團的元老級團員了。

純真少年 結緣二胡

      回憶起自己與二胡結緣的往事,Sunny一臉的憧憬和甜蜜。當年Sunny還只是13、14歲的少年時,因為在香港參加中學生的校園樂隊和音樂學習,家境不富裕的Sunny就選擇了和姐姐一樣的項目——二胡,Sunny的姐姐也曾經學習過二胡,家里也有一把姐姐用過的二胡,所以Sunny就不用再額外花錢去購置樂器了。不過,那個時代的香港,電視里面白日夜晚放的各種電影、言情劇、武俠劇熱鬧非凡,有時候一家人邊吃晚飯邊看電視劇,其樂融融,而幾乎每個高收視率的電影或電視劇,都有非常好聽的國樂的背景音樂或者插曲、片頭曲、片尾曲等等,有些經典的曲目更是膾炙人口、傳頌在大街小巷,也深深地打動了少年Sunny的心。他除了在學校參加音樂班時格外用心聽講和練習之外,回到家里也會抽空就練習,越練習越喜歡,越喜歡越愛練習了。這樣的學習和練習,Sunny堅持了4年,直到中學畢業。
      中學畢業了,走上社會之后,已經覺得不能不拉二胡的Sunny,開始在社會上尋找相應的音樂團體去繼續學習。那個時候在香港很有名氣的是“宏光中樂團”,而Sunny在中學時的二胡老師就是宏光中樂團的成員,在老師的介紹下,經過考試,Sunny如愿以償進入了宏光中樂團,得以繼續延續少年時代萌發的夢想,讓飄逸、纏綿、如泣如訴的二胡曲,充實自己的業余生活,更陪伴自己如夢似幻的青春歲月。

夢幻青春 得遇知音

      1988年,一個酷愛二胡藝術的年輕女孩也加入了宏光中樂團,她名叫Venice Chan(陳愛雲),是個人如其名的靈秀、聰明、文雅的女孩。Venice那個時候已經工作了,也有對二胡藝術的狂熱喜愛和執追求,她在排練時比Sunny更認真,排練之余花的時間也超過其他一般的樂團團員,雖然她學藝較晚,但是認真和執,使她的技藝進步很快。而共同的愛好和追求,讓Sunny和Venice這兩個人的心越來越靠近,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起練習拉二胡時,那種象高山流水般相知、相惜的知音之遇、如春江花月夜般的美好和怦然心動。Sunny和Venice開始了戀愛,他們的戀愛少了一些花前月下,卻多了許多許多的琴瑟和諧:含蓄、深情的《二泉映月》,讓他們倆體驗了二胡委婉低回的動人;一曲《江南春色》不僅讓他們沉浸在江南水鄉那賞心悅目的秀麗風光之中,更體會到二胡演奏“弓弓訴人意、弦弦道世情”的美妙;一同聆聽《平湖秋月》,他們倆就像徜徉在仲秋夜晚的星空下,為那恬靜、朦朧、優雅的景色而陶醉……

音樂相伴 愛情甜蜜

      有音樂相伴的戀愛是甜蜜的,一起度過的排練時光更是珍貴而難忘。九十年代初,Venice隨家人移民來到了加拿大溫哥華,暫時與Sunny天各一方,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停止對音樂的喜愛和對二胡演奏技藝的不斷提高。Sunny繼續參加香港宏光中樂團的排練和演出,Venice則在溫哥華千方百計地尋找“組織”——當地的華裔中國民樂團體。功夫不負有心人,1992年,Venice找到并加入了本地的“加華中樂團”,和一些國樂愛好者們一起排練,去中國城演出,既延續了自己的愛好,也紓解了思鄉之情和思念之苦。一年多之后,Sunny和Venice結婚了,Sunny也來到了溫哥華,夫婦倆都加入了溫哥華的庇詩中樂團,而Venice更是庇詩中樂團的創團六君子之一。
      有共同愛好的婚姻生活,猶如加了蜂蜜的糖水,多了一份甜蜜,更多了一份理解和溫馨。當然,Sunny和Venice也有對樂曲的表現方式和理解出現分歧的時候,但這些分歧加上一點點的互相不服氣,讓他們的移民生活有了更多的樂趣,讓他們各自的音樂追求得到了進一步的發揮,也讓他們的感情與日俱增。
      平日工作中的Sunny非常敬業和專業,而沉浸在民樂中的Sunny則非常低調和謙遜,正應了那句話:音樂不僅使人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情趣高雅,更讓人的品格高潔、性情儒雅。在回顧和展望自己的業余音樂人生時,Sunny告訴《加拿大都市報》的記者:“我喜歡拉二胡時的感覺,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感。比如我最喜歡的曲目《江河水》,當我演奏它時,我分明感覺到激昂的樂曲,如滾滾江河水,一瀉千里,晝夜不停;特別是在樂曲的高潮部分,強烈的運弓和激烈的顫弓,仿佛讓我聽到江水的咆哮,就象滾滾的江水掀起萬丈巨瀾!不過,我拉得比較滿意的曲子是《奔馳在千里草原》,這首描繪草原牧民生活情景的二胡曲,用歡快、跳躍的旋律,表現了牧民們內心的喜悅,抒發了對生活無比熱愛的情感。而我的理想和目標,就是把幾首我所喜愛的曲目,演奏得沒有分毫的差錯,表達得淋漓盡致。至于所謂演奏技藝的爐火純青,我不去奢望;還有現在時髦的錄制CD,也不在我的計劃之中。能夠經常拉二胡,能夠有機會為喜愛民樂的朋友演出,就已經足夠了。”